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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偶咒灵的声音尖锐得恐怖，在夜晚的烂尾楼里产生着回音，“阿修蕾大人有事想请真人大人帮忙。”

“哦？”真人有些感兴趣的坐了起来，身下的异形伴随着他的移动，嘴巴里发出了仿佛带着电音的“啊啊”声，并不大，但是在安静的环境下却也相当明显，扭曲的音色带着会让丛雨九十九感到不适的味道，真人却好像很享受一样，他拍了拍身下这个膨胀起来、仿佛是大型气球一样的肚子，“明明上次见面的时候，阿修蕾酱还说我‘丑’的——果然是口是心非吧？”

口是心非什么的是不可能的，阿修蕾的人设原本就是一个明明白白的颜狗，不然也不会有那样收后宫的能力。所以第一次在大本营见面的时候，阿修蕾那在他面前仿佛凭空被捏造出来的灵魂引起了他的兴趣——其实要有栖川桥来说，就只是咒灵马甲卡投放之时的固有特效而已。

之前鲁泽的马甲卡没有，单纯是因为没有在他的面前被投放过——不过也是他给有栖川桥提了个醒，以后咒灵马甲卡出现的时候，用系统数据稍微掩饰一下，不然在真人的眼里，就仿佛要都是同一个模式了似的。

真人对阿修蕾感兴趣，但是有栖川桥却忌惮那个依靠接触能够改变灵魂性质的能力，就算有主系统的数据流保护，有过一次经验的有栖川桥还是尽量不想靠近。

尤其是对于刚刚投放出来，同调率在50%以下比较“脆弱”的马甲卡。

所以阿修蕾当时就皱眉嫌弃的躲开了他的手，“丑陋的人不要靠近我。”

平心而论，不扭曲时候的真人倒是也不能说“丑”，那些仿佛拼接起来的皮肤作为一个类型，如果是普通人、或者普通咒术师的话，说不定还会引起阿修蕾收藏的兴趣。

但是见过真人疯狂异形自己身体的样子之后，再什么好脸都会被扭曲掉的。

“长得好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长得丑的——”阿修蕾长长的指甲点在下巴上，前者当然是用来形容自己的，而后者——充满酒味的竖瞳冰冷的定在真人身上，“和你呼吸同一个地方的空气都让我觉得难以忍受，我喜欢人类的生存方式，但是咒灵本身不需要代谢，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赶紧屏气消失在我的面前。”

完全不是请求而是接近命令的要求，很娇矜的声音，明明是带着恶意的话，却有好像不让人讨厌。

至少，真人对这种态度的咒灵产生了兴趣，又对她凭空分裂咒力制造布偶咒灵的能力非常感兴趣，所以才持续关注着她。

想要搞清楚那种分裂咒力，然后捏造自己咒力的原理，和他的很像吗？

“呐呐——阿修蕾酱，你觉得是现有□□还是现有灵魂？”真人问这个的时候，眼睛紧紧的盯着阿修蕾。

不过，阿修蕾却没有给出答案，对她来说，这个问题是没有意义的，“哈？灵魂那种东西有什么意义，消耗品扔掉就好了，人类美丽的□□才是宝藏。”

真人也觉得，灵魂本来就是消耗品，尤其是没有价值的人的灵魂。他和阿修蕾一个喜欢灵魂一个喜欢□□，说不定是意外的合拍呢？

现在阿修蕾竟然主动找过来，真人当然是好奇的。

要他帮忙，是终于可以合作吗？

他很想看看从□□当中完全剥离出来的精神——也即是灵魂是什么样子的。他能够把那种东西实体化吗？还是会变成更接近咒灵本身的东西，没有了身体作为媒介，是不是普通人也会看不到他改造过的灵魂？

一个人身体当中拥有两种精神的话，捏起来是什么感觉？

他早就想试试了，如果不是为了要钓人，他现在应该也在东京，在阿修蕾能力下昏迷的女孩子们身上做着实验。

阿修蕾表示拒绝，如果那些“睡美人”异形的话，会眼中影响到她的收集进度的。毕竟那些想要做美梦的人，能够接受自己变成“睡美人”，却很难接受自己变成无法入眼的怪物。

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