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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都能夹死苍蝇。

“夏安…果然是最大的变数。”苏牧之放下手机，神情完全没有往日的轻松淡定，反而格外凝重。

此时他身处不知道哪个昏暗的地下室，身上的服饰已经不同往日那么低调。

不仅用料剪裁都相当高档，甚至还大胆地在最显眼的地方，绣上了九条只有皇帝能用的五爪金龙，是最正规格式的龙袍！

放到一年前，如果有人胆敢穿着这么一套服饰招摇过市，那下一秒必定会被请进警察局，全家都很可能因此遭殃。

然而苏牧之现在的衣柜里，全都是类似的衣服，而且还每天都会穿入宫，跟皇帝大臣们“谈心”。

如今的天启帝国，看似与以往没有任何不同。但实际上，真正掌权的人早已经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太上皇，更不是那个傀儡皇帝。

而是这个从前最不起眼的年轻人！

霍殷虽然给天启高层都种下了生死蛊，但并不能让那些人如臂使指，为自己办事。

而苏牧之不同。

这整个京城的权贵，已经彻底沦为他的傀儡。

若是他的指令和霍殷的有冲突，他也不介意牺牲掉一批人，重新扶植新的傀儡上位！

这样的形势，胜利的天秤明明应该偏向苏牧之才对。

可苏牧之却越来越感觉到处处受制，根本无法随心所欲施展布局！

上次除夕当夜的计划就不说了。

这次他散播妖气，原本的计划是在半个月内，彻底掀起底层人民与资产阶级的斗争。

到时候他就能号令所有资产阶级，用血与火的手段，强行将这个社会逆转回封建专制！

如此一来，他的许多手段和计划，才能更好地实施。

可没想到，这一次出手都还没泛起多大的水花，就这样被扼杀在摇篮中。

甚至，夏安还研究出了雷电术这种东西，直接让他接下来的数十种计划胎死腹中！

“呼…”苏牧之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抹狠厉的寒芒，“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用最简单的方法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又挑衅的弧度：“霍殷，你要永远记住，那些人可是因为你，才会堕入地狱！”

说完，他眉心的微光开始闪烁。

一个接一个的暗桩和傀儡，都陆续收到了苏牧之的指令，开始悄然行动起来。

等完成所有的准备之后，他的神色终于恢复几分从容。

他转身离开地下室，姿态又更多几分霸道。

苏牧之经过这段时间的掌权和历练，身上倒也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

但他的外貌太小白脸了，仔细看过去就会发现，还是阴鸷的气质更占上风。

三天后。

夏安研究所天台。

夏安坐在椅子上，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能量结晶，一把捏碎。

“滋啦滋啦…”

万千雷霆在天台绽放，迅速消灭所有的妖气和阴气。

夏安看着两种法力不断消失，眼底闪烁着思考的光芒：“所有超凡能量被消耗之后，都会产生一股无形无质的存在。那究竟是什么？”

“鉴定术鉴定不出来，观察术看得也迷迷糊糊，灵气罩也拦不住。总感觉…”有大秘密！

夏安这几天一边研究超凡电池，脑海中也一直在思考着这一命题，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很快，他就消耗完一颗能量结晶。

就在夏安正准备捞新的结晶出来继续研究的时候。

“轰隆隆——！”

天边突然一道白日惊雷轰然落下！

夏安被吓得猛然一跳，下意识转头看过去。

就见研究所旁边的山林上空，忽然浮现一道百米高的大门！

夏安：“……？”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