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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诺兰救了他家人这件事毋庸置疑……假如不是为了现在能够联合其他人成功仙人跳他们家的话（这个可能大概可以排除，毕竟看扎塔拉的态度不太像）,那依照对方表现出来的风格来看，应该也不至于欺骗他。

所以……

托马斯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扎塔拉,就见他的这位老朋友揶揄的冲他眨了下眼道：“恭喜你在今天多出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家庭成员成功壮大。”

托马斯：“……”

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再看一眼那边将自己打扮的像个蝙蝠一样的据说是长大后的布鲁斯的男人，心下更是微妙。

蝙蝠侠本人其实不太想应付这个场景，主要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况且即使那里站着他尚且没有死去的父母,但理智上他也比谁都清楚面前的人并不完全是他的双亲。

但……想了想他到底还是没能拒绝的了这趟邀请,并在诺兰试图搞完事后逃离案发现场时,伸手把对方给逮了回来。

“你准备跑去哪里？一起进来吧。”

怎么可能让罪魁祸首轻易离开呢？蝙蝠侠幽幽的想。

诺兰扯了两下没能扯开他的铁钳，又不好当众做出太大的动作：“……你这是公报私仇。”

蝙蝠侠立刻反问：“我觉得你应该先想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糟心事。

两个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的进了门,看到这一幕的玛莎为了缓解气氛,不由说了一句：“你们看起来感情真不错啊。”

“……”

很好，一句话成功让两个人同时迅速松开了手。

等到终于找地方坐好,托马斯这才重新接起话头，试探的对着蝙蝠侠称呼了一句：“布鲁斯？”

蝙蝠侠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认下了这个称呼。

托马斯松了口气：“真是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简直让人难以相信的事，不过说起来你们是为什么来到的这个时空？”

蝙蝠侠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诺兰，简短说：“我是为了来找他的，找到之后就会一起离开。”

托马斯恍然的点点头，又看了眼诺兰，这时突然想起了扎塔拉方才说过的话，意识到对方竟然是自己的孙子，犹豫了一秒，无论怎样他显然都做不到那么自然的在对方面前以祖父的身份自处，于是便只能故作淡定的说了一句：“你们父子感情看起来真不错。”

蝙蝠侠：“……”

诺兰：“……”

假如托马斯见过夜枭和蝙蝠侠平时相处的模式的话，这句话他大概就说不出来了，不过此时在脱口而出之后，看到这父子俩之间僵硬的状态，他也迅速意识到可能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总之这对父子的关系很可能没那么融洽。

但是他跟自己儿子之间的关系就很好啊！而且小布鲁斯的性格也很开朗。

托马斯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将其原因归结于蝙蝠侠的这是奇装异服以及诺兰本身的奇异上，猜测或许是这其中掺杂的异常因素导致了这一切。

但即使如此，蝙蝠侠看起来也太板正了点，性格和小时候差异较大，或许这可以认为是时间带来的变化，但眉宇间那种隐隐带着些压抑的感觉，却让这对父母觉得自己的儿子某方面可能过的并不太好。

玛莎忍不住道：“我们呢？那个时空的我们都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