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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动了动自己的头发,染过发后发质便变得有些干燥,不知道那疯子会不会觉得不好摸而生气,他叹了口气:“换种发色换种心情生活嘛。”
薄朝思考着,问他:“染头发麻烦吗?”
“还好。”方知答了,怀疑道,“你想染头发?你不怕你爸不从老宅里拄着拐杖来说你有伤风化?”
薄朝捋了捋袖口,走到和方知躺的沙发正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去,沙发侧边的毛绒玩具扫到他的脸颊,他蹭了蹭仰头躺在上面没什么情绪地说道:“他现在可说不了我了,躺在医院里烧着钱续命呢。”
方知抱了个抱枕在怀里,薄朝家里的事情如果做成吃瓜的PPT大概是会传阅赏析的水平,他眨了眨眼问道:“怎么了,我出国的时候他身体不还挺硬朗吗?”
薄朝表情平淡,看着天花板的灯有些心不在焉:“你出国后不到一个月我就向家里出柜了,他气我有伤风化对不起列祖列宗,又怕我一气之下带着我妈留下的钱放弃揽镜一走了之,打了我几棍子之后便说要去山上静心。”
“隔天他带上陈女士就上了山,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两个人采花赏景的时候摔了一跤。”薄朝勾了勾唇,“据陈女士所说,老头子为了保护她摔得很重,她只擦破了些皮。”
方知听着冷笑了一声:“你这位后妈真是一如既往的目的专一,小时候骗你的钱,你长大了就骗老了的你爸的钱。”
薄朝闭上眼,想结束这个话题:“傅家那小子还不来接你?这可快半夜了。”
方知摆过头看着阳台外:“他一直在楼下,我上来的时候看见他的车了。”
“不想回去?”薄朝问。
方知笑笑,还是站了起来:“跟个疯狗似的,谁想回去。”
薄朝知道楼准自从进了家门就鲜少出来,犹豫了片刻还是随着他走到门口,送了他两步打趣道:“前几年他乖乖叫你‘哥’的时候,我记得你还挺愿意的。”
“啧,”方知想着等会就要见到那人一时有些烦躁,“下次见,我约你。”
“好。”薄朝靠在门上看着方知进入电梯,检查了下自己家门口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待了片刻就进了屋。
他站在门框处,冷白的指尖触及灯光开关,接连按下开关,顷刻间房间里就黑暗一片,只留下阳台上的几缕从外面洒进来的光。
薄朝把眼镜取了,彻底瘫软在单人沙发里,任凭柔软的沙发将他陷入,时钟滴答滴答,薄朝在黑暗里待了一刻有一刻。
他早就习惯了在黑夜里不开灯的习惯,如果不是方知今天的突然来访,他在开门时就不会开灯,这或许也是楼准到现在也没发现他住在隔壁的原因之一。
他最适合待在黑暗里,这样就不用担心如果没有眼镜对方看见他躲闪的眼睛怎么办,不用担心自己的表情太过呆愣让对方觉得无趣怎么办,他的喜欢,也应该待在黑暗里。
他站起来进入书房把看似笨重的书架挪了挪位置,进入一道小门,把楚阳给他的U盘放在里面的圆形小桌上,搬出投影仪和电脑,和往常的每夜一样,看着幕布上闪过的画面,那是游戏里整场直播的投影,他跳过自己的片段,又来回拉动进度条看另外一位主角的片段。
投影仪的侧边,一大块的玻璃橱窗里,是许多件贴上便利贴的物品。
他的喜欢,也应该待在黑暗里。
因为那本就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
楼准拿出电脑放在阳台上的玻璃小圆桌上,圆桌上还摆着一杯才喝了一口的果酒,他坐在距离不远的摇椅上给当时介绍这套房子给他的中介发了条消息。
他端起酒又抿了一口,这酒是陆璟特地给他买的,听说又烈又甜,他打开揽镜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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