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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不想让他回话似的,骆从野的唇又贴了上来。这次的吻猛烈又急切,他含住白鹤庭的唇瓣,毛毛躁躁地磕到了他的牙齿,白鹤庭伸手去推,又被按住了手。

“你——唔……”

骆从野抬腿压住他的腿,翻身用自己的身体将人圈在身下,舌头硬生生地挤进那未设防的齿关,将他没来得及骂出口的斥责全数封进了喉咙。

或许是因为缺氧,或许是因为充满压迫感的Alpha信息素,身下人渐渐卸掉了抵抗的力气,骆从野这才不再紧压着他的手腕,抬起了头。

他花一点时间喘匀了气,低声道:“让我去和周医生谈谈,他对我,应该没什么戒心。”又用指腹拭去白鹤庭唇角晶亮的涎液,“在威胁排除之前,我会以近卫的身份守在您身边。”

白鹤庭被他圈在臂膀里动弹不得,嘴唇也被吻得通红,瞪眼道:“是什么让你有了可以命令我的错觉?”

“因为我很后悔。”骆从野的语气不卑不亢,手指滑向白鹤庭的侧脸,轻柔地摩挲了几下,“后悔自己盲目的服从。去年冬天,我应该跟着您一起走。”

白鹤庭面色绯红,表情却是冷的,抿起唇安静了片刻。

“不是说和我在一起很痛苦。”他严肃道。

骆从野愣愣地看着他,忍不住失笑。

“您的心……真的是铁做的。”他低头凑近白鹤庭的唇角,用很轻的声音说,“就当我刚刚在讲疯话吧。”

他其实还有许多话想问。

问白鹤庭到底有没有遇到危险,有没有受伤,这三个月是怎样过的。

以及……

在遥远的南方,在抑制剂失效的时候,有没有那么一个瞬间,希望自己能出现在他的身边。

但他一个问题都没有说出口,只是低下头,重新含住了那湿润柔软的嘴唇。

白鹤庭却在想别的。

他抬手环住骆从野的后背,伸出一点舌头,笨拙地回应了这个缠绵的吻。

和骆从野接吻,也很舒服。

他还有了一个全新的发现,即使不在发情期,自己的身体也是会产生欲望的。

他弓起腰在骆从野身上蹭了蹭,用一根手指探进他的裤腰,含混不清地道了句什么。

骆从野隐隐能辨别出来,他说的是:“脱了。”

第40章

床帷间的呼吸更加粗重凌乱,骆从野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只手已经贴着他的小腹伸了进去。他皱眉闷哼一声,从白鹤庭身上支起身来,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白鹤庭滑动手指,抹过那流水的顶端,仰面看着骆从野。

年轻人的表情十分凝重,眉头紧锁,下颌绷起凌厉的线条,喘得克制又隐忍。

看起来确实非常痛苦。

手里的东西却硬如铁杵。距他们上一回做爱已经过去三个多月,白鹤庭缓缓套弄几下,感觉那东西仍在持续胀大,爱液很快打湿了他的手心。脑中的鲜活记忆被瞬间激活,白鹤庭的身体也渐渐热了。

他催促道:“快点儿脱了。”

骆从野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顺从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又把白鹤庭的睡袍撩至腰间,两条光洁如玉的长腿便自觉地屈了起来。

骆从野再次叹了口气。

“将军。”他俯身吻了吻白鹤庭的嘴,诚恳地说,“我很想念您。”

白鹤庭立即质问:“那怎么没来迎我回府?”

“傍晚……”骆从野不敢再直视他的眼,含混地答,“在忙。”

白鹤庭很不满意这个回答:“有什么事比迎接我还要重要?”

骆从野的喉结轻轻滚了滚。

他撒了谎,没有什么比迎接将军更加重要。

可真实的回答也无法诉之于口。

一颗名为贪婪的种子在那个雨夜落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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