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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里就是这个意思。

见她没有退却的意思，殷成化看了她一会儿，最终还是收回了眼神，没有上前打扰那两个人。

见此，田然也松开了抓住他衣服的手，两个人又恢复了先前陌生的样子。

按理来说他们之间的交流不是很明显，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才对，但要知道这可是在直播，想要在几百万观众的眼皮子底下不被注意到，基本是不可能的。很快，一群人的注意力就落到了他们两个的身上。

听到她对殷成化说的话，直播间观众只觉得这话中有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我怎么感觉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呢？】

【不要感觉，明明就是，不过相比于这个，我更关心她刚才抓了殷成化的衣服，这四舍五入，是不是等于牵手了？】

不得不说，那些观众阿姨心上来，什么都敢磕，一个动作，眼神也能被他们曲解成另一种意思，反倒是刚才有过片刻交流的两个人没把那一幕当回事。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钢琴声这时候突然停了。

潘灵珊不会钢琴，当然听不出他弹得有没有弹错，不过在她感觉来还挺好听的，所以在看到卓嘉言停下来后，她笑着看向他夸道，“你弹得真好听，只可惜我对音乐没什么天赋，听不出来这首曲子想表达的是什么意境。”声音中有一丝遗憾。

如果聪明一点的人听到这句话这时候就应该接下去她的话，提出教她弹钢琴了，然而卓嘉言不但不提，反而皱了下眉头，“也没有很好听，中间我弹错了好几个调，到底是太久没弹了，手法有些生疏了。”

弹错了就是弹错了，他还不至于连这个都不敢承认。

这倒是让潘灵珊以及其他人对他的好感再一次加深。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总比硬着头皮，死不承认来得强。

【我估计殷成化就是听出来了他弹的错误，想要上前提醒，所以才被田然拦住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殷成化也太不会看眼色了吧】

这时候直播间里的人终于意识到先前为什么要拉住殷成化了。人家在追求妹子，他这时候上去搞破坏，这不是在招仇恨吗？

虽然说最后结果也没有比搞破坏来得强。

不过到底是直播间观众说错了，不是殷成化情商低，而是他对音乐的热爱，导致了他在碰见了音乐上极其明显的错误时才难以忍受而已。

听到卓嘉言自己承认了弹错了，他眉眼明显舒缓了开来。

跟赵承一身肌肉和卓嘉言的少年意气风发不一样的是，他更像是一位书香世家的公子，深受文化熏陶，但又比真正的世家公子多出了一分固执。也是这分固执把他拉下了凡尘，让他看起来不是那么的高不可攀。

他目光从卓嘉言和潘灵珊身上收回，看向了身旁穿着白色及踝长裙，看着就端庄温婉的女生，也就是田然问道，“你会弹钢琴？”在问出这句话时，他基本已经断定了她会了。

不止是他如此，直播间观众也是。

也正因为心中早就有了她会钢琴的猜测，所以当他们听到她摇头时才更加的惊讶。

“我不会钢琴。”

听到这句话，直播间观众露出了一丝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她看起来就像是钢琴弹得很厉害的人，如果她不会的话，是怎么听出来卓嘉言弹错的？】

一群人反正是不相信。

其中，殷成化虽然不相信，但没有他们那么夸张，只是眼神中露出了困惑神色。

看到他疑惑的表情，田然这时候转了个折道，“不过我虽然不会钢琴，可是天下音律殊途同归，多多少少还是能听得出来的。再加上你刚才的举动，就算不知道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