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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间狭窄的单人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嘎吱的惨叫,文天成像受刑者一样失了神,被昔日灿烂的孩子最后一次亲吻:“不要再痛苦了,爸爸。”楚渭轻轻吻他眼睑下的泪痣,明明是罪魁祸首,却低眉垂眼,怜惜得像要流出泪了,“如果你的灵魂在地狱,那么至少,我会送你的身体到天堂。”
而后他便俯身,在用两根手指撑开内壁的同时低头含上了男人将将勃起的肉柱。
一种极度温暖的触感瞬时将文天成包容了,他感到自己好像赤身裸体走在了水底,不,又或许是天国吗。他好像第一次将他属于男人的器具嵌进某样东西,要发挥真正的效用,不由就想挺身往里再去。
“哈啊啊……!不要……”但他的灵魂却恐惧,拼了命扭过去,“楚渭!楚唔——!”
然而,已进军到颊边的吻却万不可能放弃这最后一片城池不攻,带着酒气的吻外冷内热,置气般堵住他喊着别人名字的嘴:“我不好看吗?”
直到现在,凌顼居然还在揪着这个随口提出的问题不放,他动作大胆,吻技却青涩,说着要给他点教训却连牙缝都舔不进去,气鼓鼓地被挡在了外头:“你怎么能这么偏心。”
文天成摇头,不敢张口,青年沉默着与他对峙,几秒之后,竟突然起身抽下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皮带挥舞发出猎猎响动,文天成大睁了眼,就连楚渭都费解地瞥了眼去看。
“爸爸,我难受。”但却在下刻就被立即丢到地上了,骨节分明的五指继而拉开裤链,一下就从湿了一块的内裤里掏出了个滴起了前液的大家伙,“帮我摸摸好不好?”
“?”楚渭此时还含着男人的肉棒,半边脸被撑得高高鼓起着,见势不妙立刻就退了出来,“你他妈发什么酒疯呢?!”但其实他也不清楚凌顼的酒品到底有多差,“还有我不是跟你说了爸的手有点危险吗,你小心被他……”
“那是言令。”凌顼却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然后眨了两下眼,从善如流地采纳了哥哥的建议,“那爸爸,你能不能给我……舔一下?”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其实并没有等应答。青年以冷白的五指随便在爬着深紫青筋的器具上胡乱摸了两下,便轻喘着把那灼热的一根直接顶上了男人的嘴边。
没能躲开,一种无色粘稠的液体便从马眼垂坠而下,挂在了他深红熟透的唇上,醉酒的青年盯着那一处发怔了:“能不能让我……射在你的嘴里?”他好像得寸进尺,无师自通地掰开咬合的齿,“但是轻一点,爸爸。我怕疼……”
“该死的。凌顼……!”
他在最后一刻发出了绝望的哀鸣,但那东西已经进去了,即使再不想,他成年的儿子卓然的肉刃也已经捣开了他的口腔。
而也就是在这刻,楚渭将他污秽的性器含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善于歌唱的喉咙是那么柔软又紧致,甚至仅仅只是听到他控制不住闷哼出的一小段音节,男人都全身酥麻,颤抖着,往那矜贵无比的甬道里射出了数股浓精。
“……哈哈。”突然间,他笑了。
在高潮后的余韵里,腥膻浓郁的体液中,像个满目疮痍的婊子,遍体鳞伤的疯子一般。
一滴泪却突然顺着他的脸颊,从他干涸许久的眼眶里无声而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 千错万错
待凌顼射完精退出,男人便张着浸满白浊的嘴呕了出来。
他的泪已经干了,落在那根恬不知耻的阴茎上被他混着精液和唾液一起呛进了嗓子眼。那些黏腻的东西像怪物一样吸附在了他的每个味蕾、细胞和黏膜上,只要一呼吸,腥咸浓重的气味便像要侵犯他一般,无孔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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