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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确实有些困了，但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她得去处理掉葛奏的尸体。否则那位秦道长回来了可怎么办？

就这样，在窥视之眼的眼皮子底下，叶雨看似熟睡，实则六级马甲镜女的身影正在淋浴房的镜子中一闪而过。

*

第二天早上，晋阳市调查团各部门的领导全都顶着一双黑眼圈坐在会议室开会。手头一杯咖啡续命。

“九安市那边……DNA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了。那张人皮确实属于生蚝。”丁秘书滑动大屏幕，上面出现了一张人皮图、人皮上局部纹身图以及检测报告图。

“并且经过鉴定，此处纹身至少有四年之久。”

“四年？！”

多个领导面色微变，如果他们记得不错的话，那个应见云来他们调查团这才三、四年吧？！这岂不是说应见云并不是中途被欢喜教策反的，而是从一开始就是欢喜教的人。而他们晋阳市调查团竟然让这条毒蛇卧底在了他们这四年之久！

有人一拍桌子，冷冷的看向副团长应贺。

“怪不得欢喜教的消息那么灵通。怪不得欢喜教的行踪那么神出鬼没，怪不得我们花了大力气去查欢喜教快半年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反倒是被他们抓住机会，屡次在晋阳市作乱！”

“原来是我们中间出了这么大一条毒蛇，某人真是养了个好侄子啊！”

应贺的大哥大嫂早年双双去世，他因为怜惜侄子无父无母，所以主动承担了作为应见云长辈的指责，几乎把这个侄子当成亲儿子来养。

而应贺本人也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人，在应见云进入晋阳市调查团之后，他不仅没有掩饰他和侄子的关系，还故意领着侄子和其他部门领导、老调查员认识了一番。其他人看着应贺的面子上，对应见云多有照顾。

如果只是这样，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应见云本身长相俊美，性格温柔有礼，就连私生活混乱这唯一的一点小瑕疵，都属于超凡能力的副作用，并非他本人所愿。

这么一个优秀的孩子，就算没有应见云说，领导和老调查员们也愿意和他亲近。直到现在……当应见云的身份被猛地揭开后，被愚弄的愤怒顿时充斥在每个领导的心中。

卧底四年，晋阳市调查团竟然无一人识破，怪不得那个应见云总是笑呢，眼看着他们这一群被他耍得团团转的傻子，应见云能憋住不笑才有鬼！

搞不好他们把应见云当晚辈照拂的时候，应见云就一边嘴上笑着接受好处，一边心里笑他们愚不可及！

因为应见云本身的实力很优秀，又有个副团长的叔叔，这四年里，团内对他也算精心培养，供给了不少资源。这下子可算是全部打水漂了……不，就算打水漂都比这好！

他们这是捧着资源，亲手养大了一条时刻想狩猎他们的毒蛇啊！幕后的欢喜教见状怕是嘴巴都要笑歪了。

资源还是其次，就是不知道应见云做卧底的这四年里，到底偷了他们调查团多少信息！

“看来我们之前猜的不错，欢喜教虽然是近年才冒头的，但他们早就在暗中发展多年了。”

“幸好生蚝的权限只是四级，在我们内部能查的信息虽然有，但还涉及不到绝密。”

“哼！虽然他的权限只有四级，但别忘了，他还有个好叔叔！副团长，你平日里谈论公事，怕是没有避着你的好侄子吧？”

应贺攥紧拳头，何止是没避着，因为见云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