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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旁边，十几个名字安安静静的，有的也打了勾，有些则没有痕迹。

而孙尚城的名字赫然在列。

“原本我以为你会选孙尚城的。”一个拄着蛇头拐杖的人，从虚空中走出，她穿着一身藏青的长裙，鬓角微霜。

很明显，她将刚刚的对话全部听在了而中，她道，“孙尚城，八级觉醒者，凌霄城遗民，十三岁加入万联，至今已经十五年。他很像你，无论是身份、智谋还是力量。”

“他之前还是你的秘书团成员不是吗？”

“二长老。”谢飞走过去将她扶着坐在沙发上，这才回答她的问题。

“万联在未来的一百年内不需要一位‘平民’盟主。”

谢飞笑着说道，他自己是一个没有背景的万联成员，因为一些意外的原因加入万联，一路走到盟主的位置也是不可思议。

曾经的万联盟主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身世背景，从势力中选才的万联，不可避免被势力所影响。

所以他被称为奇迹。

“我还有两年就要卸任了，而我的继任者，他将面对幽灵的全面战争。”

“他必须实力强大。”

“他必须洞察未来。”

“他必须号令四方。”

谢飞摇了摇头，“不是我选择了洛成衣，是末土选择了他。”

二长老点了点头，但她还是有些担心，“他还二十七岁，是否能够担此重任。”

“不能担也要担，这几年他都做得很好。”谢飞对洛成衣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其实，我更满意的另有其人。”他摇了摇头，“可惜，万联是无法约束挣脱束缚的灵魂的。”

二长老眉眼动了动，她似乎知道谢飞说的是谁，但最终，她也没有反对谢飞的话。

最后她意有所指道，“该是我们的责任，需要我们自己去承担，而不是推脱到他人身上。”

谢飞点头肃穆，“我明白。”

永江城，洛成衣一个人从传送通道走出，这次他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带，孤身来到海城。

传送通道外，有人靠在圆柱上，嘴里咬着根烟，头发散开在头上，竟硬生生从他以往的严谨风格中杀出了一抹痞帅。

“你什么时候会这玩意儿的？”洛成衣对孙尚城不可谓不了解。朝夕相处三年多时间，尽管没有刻意去注意，你也会了解一个人的某些事情。

比如不喜欢香烟的孙尚城。

“这一个月。”孙尚城道，从他到永江城的这两个月的时间，事情进展缓慢无比，还是他负责的事件，孙尚城愁得也不免靠这玩意儿解压。

“那你可以把这玩意儿扔掉了，现在接手的是我，愁得也应该是我。”洛成衣道。

孙尚城无语，“说得你最后不需要我跑腿一样。”

洛成衣耸耸肩，跟他去永江城的万联分部，他们的临时出差住所。

一路上，洛成衣不住的瞟着孙尚城，好像突然发现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反复琢磨。

孙尚城被看得发毛，“怎么了？”

洛成衣咬着一颗被扔在能源车上的软糖，盯着他不说话。

等回到住处之后，洛成衣将糖果吞入腹中，慢悠悠的询问，“你之前在万联……是干什么的？”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询问过孙尚城这方面的事情。只知道他展现出来的，凌霄城遗民、还有当他的副队。

其他的，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