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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尽管出价,我德善酒楼诚心与您合作。”
凌息摆摆手笑道:“钟老板误会了,我无意抬价,无论谁来,我都是这番话,酿造方法受限,产量暂时提不高。”
钟老板高深莫测地审视眼前的小夫郎,难不成真是实话?
他小心翼翼试探,“那凌老板一次最多能提供多少坛?”
凌息说了个数,钟老板当即摇头,“不行,太少了,留着自己喝都不够,更何况售卖。”
况且,除去自家喝,还得送礼,这点数量哪里够。
凌息面露愁色,“钟老板,非是我待价而沽,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量,真有的话,我干嘛放着银子不赚,把酒藏起来。”
钟老板细细想来也是,莫非新酒的酿造方法当真需要极高的工艺?
两人一番拉扯,钟老板嘴皮子快磨破了,才从凌息手里多抠出二十坛。
听闻一坛酒只卖二十两,钟老板心头的郁闷骤然烟消云散,他以为凌息多少有做戏的成分在里头,不料人家做生意是真实诚啊。
二十两一坛酒,转头他能翻倍卖。
“钟老板,有一事率先同您说好,我家的酒并非只供应您一家。”凌息叫住蠢蠢欲动去写契书的钟老板。
钟老板动作果然顿住,不过转念一想也不意外,二十两一坛酒的价格妄图独占凌息的酒,确实不现实。
“能理解。”
凌息见他适应良好,接着抛下重磅炸-弹,“另外,我已经同别的老板签订契书,由于对方是我第一位长期顾客,他家将拥有率先贩卖我家新品的权利,至于诸位后来者,麻烦稍等几日。”
钟老板如遭雷劈,整个人僵在原地,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
这种天大的好处究竟落到谁头上了?
钟老板捏紧拳头,目眦尽裂,气得牙痒痒,要不是……要不是曹高升骗他,他肯定是第一个找到凌息同他谈成合作的人,凌息只透露了这一个好处就足以令他眼馋,其中必定还有更多凌息没透露出的好处。
一想到自己与优先权失之交臂,钟老板灵魂出窍,身体发软,险些晕厥,贼老天捉弄他啊!
该死的曹高升,该死的曹家人!
最后钟老板基本是飘荡着上的马车,神魂尚未回归身体,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悲惨模样。
知晓钟老板心路历程的凌息只能暗暗替他默哀三秒,有时候非酋就是这样,多晒晒太阳去去霉运吧。
关上大门,凌息往里屋里去,霍琚正在收拾刚才用过的茶具。
“我来洗。”凌息伸手欲接过。
“没事。”霍琚没把茶具给他,拿到院子里清洗。
凌息望了望头顶的太阳,“听丹桂婶说他们准备明天开始割稻子,咱们呢?”
霍琚喜欢听凌息把他们归在一起,眼底浮起浅淡的笑意,“姑父前阵不是说过些日子来帮忙吗,你再等等吧。”
霍琚主要考虑到凌息不会割稻子,怕他伤到自己,毕竟真有人不熟练砍到自己腿的。
凌息没所谓,耸耸肩道:“我觉着地不多,犯不上麻烦姑父他们。”
“你不是不会割吗?”霍琚清楚他体力好,收割五亩地不在话下。
“可以学嘛,我跟着旁边地里的人学。”凌息半点没在烦恼这一点。
自打村民们用惯了他的水车,终于体会到水车的便利,如今见了他谁都要夸他两句,即便他同自家地附近的村民不熟悉,对方承了水车的情,也会愿意教他两下割稻子的技巧。
“你若不嫌麻烦也行。”霍琚无法下地,自然谈不上给凌息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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