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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懵了。
符苏一手把它捞起来贴到怀里安慰,嘴上嫌弃:“出息。”
先逛超市,甫一进去,熟悉的过年专属音乐响起来,大家抢购的动作都显得更乐呵。
买全了必备的生活用品后,汪霁拉着符苏走到食品区。虽然他们两个不爱吃,到了正月也不会有什么人来他们家走亲戚拜年,但毕竟是过年,两个人还是称了点干果和糖应景,汪霁又买了几盒他们这里少有人爱吃但过年期间每家茶几上必摆的云片糕。
“这是什么?”符苏拿着糕问。
汪霁给他科普:“储备粮,过年时候哪家孩子把这个打开吃了,那说明是真的饿了。”
又看见很多人在挑对联和年节装饰,符苏问:“要买么?”
汪霁摇头:“这些我们去乡里买,隔壁村有位老人家,每年过年会给人写对联剪窗花,几十年了,不收钱,随意拿东西去换。”
汪霁爷爷还在的时候,家里过年的对联窗花都是这样来的。这几年不在家过年,他前几天还专门向汪姨问起,汪姨说老人家身体依旧硬朗,每年过年前院子里总是排起长队。虽然老人说了不管拿什么,哪怕拿把瓜子拿根萝卜都给换,但现在日子好了,乡里人提过去的都是糕饼或者肉。
糕饼和肉比对联窗花要值钱,但大家都愿意,过年嘛,图个传承,图个情怀。
从超市出来,两个人又进了一家老牌国货,来给汪叔和汪姨挑冬衣。
汪霁春天回来云岭,大半年的时间,汪叔汪姨没少为他还有符苏操心,光是圈里养着的鸡鸭就肉眼可见地少了一多半,汪姨还隔三差五地给他们送土鸡蛋。
和导购比划了身型,挑了两件羽绒服和羽绒马甲,符苏去前台排队结账,汪霁注意到店里张贴的几张巨型海报。
导购说:“模特身上这几件都是我们今年的新款,版型很硬挺,充绒克数也都很高,拿给您试穿一下吗?您身材好,穿哪件都好看。”
汪霁说:“我想看看这几件的袖口。”
导购领他去一边的展架。
他拿起几件,细细翻过袖口看设计,又翻开吊牌看面料和填充,最后和导购说:“这两件帮我包起来吧。”
“您要上身试试吗?”
“不用了,”他摇头,“不是我穿。”
挑了颜色和尺码,干脆利落地连开两个大单,导购喜气洋洋,觉得自己兼职门童半个月就是在等待今天!
走到柜台,汪霁说:“喏。”
符苏挑眉:“给我挑的?”
糯米饭有些怕人,进了商场后就被符苏拉开羽绒服拉链揣在怀里,汪霁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说:“别再扒拉你爸袖口了,让他穿起球的衣服,合适么?”
又和符苏说:“你穿的那两个牌子别说县里,就是市里也没设专柜,快递停了,先穿这两件,回头再买。”
周围很多人,符苏旁若无人地牵过他的手攥紧:“好。”
从商场出来已经到了饭点,想着汪叔汪姨今天来县城,汪奕扬肯定会带着辛馨和他们见面,说不定还是两个家庭的见面,汪霁没去打扰,自己开着车带符苏去了一家他念书时常吃的老店。
一家砂锅刀削面,就开在他高中母校的旁边。
正是放寒假的时候,店里吃饭的人不减反增,糯米饭在车里睡觉,两个人拿了号在店外等。
街道人的行人裹着厚衣服步伐匆匆,汪霁指着路边一颗极粗的梧桐和符苏说:“就这条街,这颗树,高中三年,我每次上下学都从这里经过,坐在不管哪个教室里,透过窗就能看见。”
冬日的梧桐早已经枯了,十多分钟后他们进店和别人拼桌坐下。
汪霁看着墙上的菜单,骨汤,酸辣,猪肚,三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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