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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里衣披散的乌色长发满枕。
“那个人”起身把床头侧的一个乌木匣子取出来,拿出属于“他”的物件。
他俯身,深深吻上她的唇,手滑下去,扯开她里衣的衣带,已经将要探进去。
日光自槛窗洒下,室内气氛氤氲,急速攀升的似火温度。
接下来,“他”要对她做那种事了!
裴玄素心里很明白。
“那个人”艳丽阴柔的凤目和眉梢之间,居高临下转目扫视,裴玄素却总觉得“他”仿佛看见自己,又仿佛并没有。
裴玄素一颗心仿佛被油煎着似的,他自虐地一瞬不瞬看着,却意识都仿佛拥有了激烈的情绪,在拚命抗拒,不想“那人”继续做下去!
可“那人”的手已经滑进衣襟内,迅速露出一袭雪白的肩臂和鲜红的兜衣,“他”狠狠咬在她的肩膀上,她痛哼,“那人”就像一头阴暗沉沉的公狮,已经半跪置身于她的双腿之间的位置。
“撕拉”一声,雪白衣帛被拉开,衣带断裂的声音。
裴玄素剧烈挣扎着,然后,他终于惊醒了!
深夜,黑魆魆的树林里,他霍地坐起,身侧是个大树根部树干,他剧烈喘息,重重一拳打在那个树干上,整个树干都颤了几下。
身侧冯维邓呈讳和贾平几分已经惊醒了,立即翻身而起,低声:“主子/督主!”
裴玄素目露扭曲之色,嫉妒让他快疯了,但他可没忘记先前前半截挫骨扬灰和梁彻之死的梦境。
梁彻之死倒还好,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但挫骨扬灰,他先前梦过一点,知道有这回事,沈星也私下和他说过。裴玄素已经命人暗中他父母、义父张夫人、裴祖父,以及东西提辖司内中高层人物的亲眷和亲人骸骨等都私下转移了,已不再原地的坟茔里了。
包括前宣平伯府的裴家人,裴叔父婶婶和两个堂兄弟——这些人前段时间已经悄然出狱了,神熙女帝给的小甜头之一,都是庶民。裴玄素没见,但抿抿唇,让人安置到隐蔽的地方去了。
一梦惊醒,现在看来,还是不够保险啊。
韩勃睡在不远,也醒过来了,一跃无声过来,低声:“怎么了?”
裴玄素吩咐韩勃和冯维:“韩勃你挑个心腹,还有冯维传信陈元,让他马上安排人回京找杨慎!”
“吩咐让人,分几个人手,马上去眷村,把先前安置好的骨骸和坟茔都迁走,迁到南方去,走水路,暂迁到曲州去!姓裴那家人也一并迁过去。”
韩勃冯维一愣,惊疑对视一眼,但都没有废话,立即就去了。
深夜的树林黑黢黢的,但裴玄素眼睛非常利,他沉声吩咐着,然而他一翻身坐起之际,却倏地望见稍远一些的树丛之后,有个人影在那边猝回头一下,晃眼有些惊慌的样子。
——那边树丛是溪水下游,大家稍稍擦洗,顺带解决人有三急,就在那边。
夜半起来小解,也属正常。
但那人身份有点特殊的,他是神熙女帝的暗子。
慌什么慌?
他监视传信,就连裴玄素看见了,也都只会当不知道。
但人一瞬间反应最真实。
几乎是闪电之间,裴玄素倏地一动,几个纵越,人已经立在那树丛边和那人的一侧。
深夜无声,万籁俱静,裴玄素眉目陡然锐利,单手闪电般钳住那人的后脖子。
后者大惊失色,然不等他以神熙女帝的暗子的身份去设法斡旋,裴玄素已倏地俯身,拨开他刚刚离开的那个草丛。
裴玄素很快在潺潺小溪侧的石头缝隙里,发现了一个蜡丸。
捏开一看,上面详细写着其根据白日所见所闻,判断出裴玄素要走的方向。
一整天都在一起,着意观察,还挺准的——“应是,瑕州蜈山关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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