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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到伊玛尼去给葡萄牙人帮忙那一段。”
“想知道后面的故事吗?”
“嗯。”
就这样,在朦胧光影笼罩的小小一方卧室中,关万春开始讲述伊玛尼随后的经历。
“在一次意外中,弗莱塞里诺中枪死亡,和弟弟掩埋过他之后…”
他时而用中文描述场面,时而又用英文讲述对话,磁性的音色略显深沉。
李京如眼帘紧闭,耳朵就灵光起来,他从关万春的声音中意外发现了些撩人的缱绻,很是抚慰人心。
这对他而言很是受用,就连令他常常感到恐惧不安的狗叫也似有若无了起来。
夜色模糊,李京如的意识逐渐找到安心之地,在伊玛尼的身份找寻与诗意的历史中慢慢坠入香甜的梦乡…
离他不到三米的地方,关万春还维持着靠在床沿上的姿势,低声讲着异国风情极浓的睡前故事。
他看见侧方不远处李京如的胸膛在月光中有规律地起伏,犹如一片和田白玉在咸水湖中浮沉。顷刻,平稳的呼吸飘荡来。
关万春目光幽幽,右手试探着自己颈边的脉搏,许久,他放下了手,并感到无可奈何。次日。
大概是睡了个好觉,李京如很早就醒了,一转身——果不其然关万春人已经走了。
他从没见过关万春睡懒觉。
“真的是个工作狂。”李京如评论道。
他洗漱过后换了身衣服,去餐厅等其他人一起吃早餐。
“早啊,玛丽。”李京如向正看着早间新闻的玛丽打招呼,又问:“我们今天几点走?”
玛丽回头告知他:“镇上和市区在政治游行,很乱,这两天我们最好都不要出门,尤其是志愿者们。”
“啊?”李京如瞳孔一震,掠向电视机。
恰好屏幕切换到现场播报,记者背后人群推搡,女性的尖叫与男性的嘶吼交接着迸发,简直一片混乱。
“天啊。好吧。”李京如悻悻走去了厨房,冲了杯速溶咖啡就回了房间。
姓关的不在,其他志愿者更是都在睡懒觉,李京如只能无所事事地完成他的画稿。
或许是混乱所带来的禁足会传播低落的情绪,他未名地感到郁闷。
怎么都画不下去。
缺失的那点“张力”,怎么都抓不到。
正当他颓丧心起,给电脑关机的时候,有人回来了。
关万春推开门,看李京如坐在电脑前还有点吃惊:“你今天没去学校?”
“不是说外面在游行嘛,活动取消了。”
“其实这一片还好吧,不过,对旅客来说还是有危险,确实别出去了。”
“是吧...”李京如回应道,又问关万春:你呢?怎么回来了?”
“哦,工人们去参加游行了。我正好放假。”关万春笑着边说边把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
“这样啊…”
李京如对成熟男人的崇拜又冒了出来——明明是工人罢工,他却说得轻飘飘,因为一切实则都在掌控之内。
“那既然都没事,我们聊聊天吧。”李京如把电脑盖上。
“等我。”关万春说。
他去洗浴室换了一套家居服,顺便把头发上的发蜡冲掉。
“喂,你换衣服也要避着我啊?明明都是男人。”李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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