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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当回事的,他们那张烂嘴凭什么腐蚀我的情绪。”
雁放大为赞赏,当场掏出手机把她的备注改成了“AAA首都女王”。
晚上刚到艺术馆的时候,连门外铺红毯的小哥都不认识他,经历了这里程碑式的一晚,雁放的一举一动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主厅外没受邀的小报狗仔终于蹲到他路过,忙举起相机留下几张豪门大少的身影。
这滋味要搁别人身上应当挺难适应的,但雁放显然是个缺心眼。
听见相机的咔嚓声,他主动转身微笑比耶,短短一截路走出T台的架势。从未偷拍过如此高清正面照的狗仔错觉拍了一场时装周,差点连相机都没端稳。
终于捱到出了主厅,门口摆着那张写满了密密麻麻花体字的签名墙,等车之际,雁放还惦记着看一眼,看完立刻不满了。
“这怎么没按我说的写啊?!”
转眼到了年假前的最后一周,新年的喜气已经逐渐蔓延至大街小巷,连公司楼下都挂了两盏红彤彤的大灯笼,鲜红的穗儿在北风里招摇。
林圃怕给项链拆坏,捎上雁放整条拿去给康小宇了。
学设计的人是有两把刷子在的,康小宇当下即说胸针太普遍了,小小一朵不出彩,做个发饰倒是不错。于是便定了簪子,交给银铺去做。
雁放在公司消磨了几天,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上午跟着宁远长见识,下午跟着小玲她们聊八卦,晚上回家还得听繁女士安排过年行程。
年三十那晚有隆重的家宴,得从小年开始忙活,繁莹往主宅跑的次数可见增多。
偶尔雁商在家,他们也会像平常的一家三口那样坐在一起吃个饭。疏离的餐桌上,雁放总是会不自觉看向对面的空位,桌下的脚踝躁动,每一次都像被撩拨似的,连累心也跟着难耐。
他渐渐意识到,在看似平和的雁家,叶阮是唯一的棱角。当棱角不在时,尖锐的矛盾也暂时压在桌面下,摆出来的盘子里盛满了所有可以用来形容美满家庭的词汇。
繁莹是个合格且懂事的女主人,她继承了孟娴宁的处事方式,对所有事都可以做到闭口不谈,用无害的孱弱和恰到好处的愚蠢拥捧着雁商,忐忑而侥幸的,希望这生活能够持续下去。
但雁放却对这种趋于稳定的常态产生了一种抗拒感。
就像某一天被迫从婴儿变成青少年,没有人察觉到成长所对他带来的巨大改变,但婴儿座椅就那样被撤掉了,桌子对面陪着吃饭的心爱玩偶也被收走。
他还是他,是在外人看来长大的他;也是没有做好准备,只能独尝茫然与失落的他。
好在现实并没有令他这样适应下去。
在这种平和的表象苟延残息之际,叶阮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
忙了一晚的总策划经过签名墙不由深思:难道他真是天才?
第51章
年二十五,各个子公司的负责人都要按常例到集团总部向雁商进行年终述职。
晚上繁莹看黄金八点档的时候,老董带着圣旨到别院,吩咐雁放也打扮妥帖,明天一早到集团双子大楼报道。
雁放歪在沙发上玩手机,背景音里放着红色年代剧。繁莹很久不看豪门狗血档了,也许只有身在豪门的人才明白,现实时而比戏没劲,时而也要比戏精彩得多。
炭头在群里应付那群放了寒假的小孩,闹个没完,好不容易才稳定住局面,点开雁放的私聊界面问他。
【哥,什么时候拆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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