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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幽幽地开口,“即便不曾糊弄过我,但你摸着良心想想,难道没有一瞬,觉得我不学无术?”
“……”赵浔挣扎着解释,“彼时与你不相熟,是以偶尔揣测,仅此而已。”
虞茉捻了捻他急得发红的耳尖,语重心长道:“你我只是不在一个体系,并不代表我比你过得轻松。”
后世,人人寒窗苦读十余年,早晚自习外加周末补课。愿不愿意,都算得上刻苦。
可惜她所学之事在古代施展不开,还从优等生沦为草包。
赵浔不愿见她惆怅,故意岔开话题:“我分明记得,某些人说自己失忆了。”
“……”
虞茉恼羞成怒,在他颈间咬上一口,闷声道:“你会不会聊天。”
登时,他脊背紧紧绷直,声线低沉中带了明显的沙哑:“是我之过。”
她勉为其难地接受,指腹轻捻赵浔耳珠,兴致勃勃地说:“我虽不善书、画,却通琴、棋,当然了,此‘棋’非彼‘棋’。等世子殿下将棋盘打好,若是还原度不低,以后我便开间桌游铺子。”
语中笑意盈盈。
赵浔也不由得勾起唇角:“随我去京城,往后,你不愿做虞家女,那便不做。你不愿回温家,也不必回。你若有心做生意,我赠你几条长街的铺面。”
顿了顿,愈发郑重地道:“你若喜欢,想做什么都可以。”
虞茉在他腮畔重重印一下,扬眉:“可是,我喜欢天上的星星,你什么时候替我摘下来?”
“……”
“你看你看,又给我画饼。”她故意埋怨,语调实则欢快婉转,“还说不曾糊弄我,你就是欺负我无亲无故,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赵浔耳畔嗡嗡作响,觑一眼黑黢黢的树林,淡声威胁:“你若不想在此处做点什么,便安静些。”
“哦……”
虞茉的脸倏然红透,枕着他的肩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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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回各院,婢女们试过水温,拥簇着虞茉去往浴房。一人替她解开发髻,一人替她收敛珠钗,另有一人竟伸手解起胸前衣带。
虞茉慌忙捂住,涨红了脸:“我、我自己来。”
“姑娘可是怕羞?”名唤柳绿的婢女抿唇一笑,宽慰她说,“昨儿夜里也是奴婢们伺候您洗浴的。”
她很快被剥得仅剩碧蓝抹胸,弧度丰盈饱满,双腿修长,肌肤如浸过牛乳一般滑腻。
婢女们忍不住多瞧两眼,俱是面色微烫,扶着虞茉踏入浴桶之中。
水雾将她腮畔蒸出薄薄的红,如一朵颤巍巍开放的山间桃花,泠泠如月,偏惹尘埃。
虞茉问:“郡主平日里也都这么多人伺候着沐浴?”
“是。”柳绿温声答着,“历来如此。”
她攥紧了浴桶边沿,承受搓洗,追问道:“世子呢?他也是如此?”
柳绿怔了一怔,略带迟疑:“奴婢在王妃房中当差,是以不知。”
可也并未否认,说明高门大户之中,婢女环绕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虞茉转了转眼珠,起身:“不必再浸花瓣,我刚想起来有要事不曾交代,洗两刻钟便够了。”
她匆匆拢紧外袍,脚下急促,三步并作两步来了赵浔院中。
赵浔仍在浴房,见是她,满院侍从默契放行。虞茉便屈指敲了敲门,轻声唤:“阿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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