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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章 柯南:我好像被joker包围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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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章 柯南:我好像被joker包围了

「心之怪盗团,还有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吗?嗯……」

「警官?有什麽问题吗?」见对方抓着手中的警察手册念念有词,半天没有新的反应,毛利兰困惑地追问道,「我这样应该算是,结束问询了吧?」

有什麽问题?全是问题啊好吧!

山村操按了按额头,阅读起手中堪称荒谬的几份询问记录,感觉自己像是穿越进了奇怪的片场似的。

「我说这位小姐,就算你们几个人,比如毛利先生和妃女士,都是东京的名人,这麽戏耍警察也不合适吧?」山村操指向地板上能看出挣扎痕迹的泥泞人形,情绪很是不快,「你要我把这种情况理解为,奇怪的超自然现象吗?」

「唔,我对你有点印象。你不是,群马县的警察来着吗?」仔细观察了半天的毛利小五郎摸摸下巴,不是很确定地提问,「你没有参与过之前的调查?」

从他出名开始,大大小小的各类案件过手的十分多,唐泽也不总是跟在他后头的。

不过与群马县有关,又牵扯到了心之怪盗的案件,还真的有一起。

一个名为阿部丰的委托人,委托毛利小五郎跟踪自己,企图耍手段,利用侦探做自己的不在场证明,玩一招移花接木的行程欺诈,杀死好友,夺取对方的资产。

由于心之怪盗的介入,在受害者遇害前,凶手就收到了预告信,当场给跟在他身后的毛利小五郎跪下了,痛哭流涕坦诚自己的计划,反思自己因为经济情况的问题鬼迷心窍云云。

这是毛利小五郎第二个自己把自己送进去的委托人,也是他委托人的无情制裁者称号的开端。

毕竟被一个中年男性当街下跪抱着大腿哭,两方还不存在生物学上的联系,这个场景很具冲击力,登上多家报纸的版面被大肆宣扬。

至于该案与群马县的联系麽……

「你是说那起鬼村的案件?」山村操眉毛飞了两下,反应很快,「那个案件,呃,听上去像是凶手找了个藉口……」

「哪有找藉口给自己往丢人的方向找的。他都已经忏悔自己的杀人计划了,直接说是自己幡然悔悟不是更好吗?听起来更像有悔罪的情节。」毛利小五郎一阵无语。

这是个简单的逻辑问题,简单到都不需要调用多少大脑皮层。

如果心之怪盗的预告函威胁真的只是都市传说,准凶手在自首途中莫名其妙扯上一个匿名团体,令自己的主动自首变成被动变化……

怎麽,他是觉得减刑太轻松了,给自己上上强度吗?

「可是,接到了改心预告函,随后真的洗心革面,向警方和大众自白罪行……听起来也太假了。」山村操挠了挠头,困惑依旧。

他一直认为,这或许是东京那边的警方被谋杀率和破案kpi逼疯了,私底下搞了些违背刑侦原则的手段,诸如屈打成招啊,躲避可视化法案搞一些控辩交易啊……

对外不能把话说那麽难听,总得有个好听点的名头粉饰,才整出了如此违背常理的匿名义警什麽的……

他知道不止是他,很多各地警方都是这麽想的,只是碍于管辖关系之类的原因,不好意思直说罢了。

比如他现在,面对毛利小五郎的注视,就不太好意思明说。

「问题是当时的犯人还没犯罪呢。」毛利小五郎嫌弃地打量了一会儿山村操,觉得他不太聪明的样子,「他在自首的前提下有什麽理由把自己的忏悔说成外力的作用?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啊。」

「什麽可能性?」还沉浸在阴谋论逻辑里的山村操反应慢半拍地复读。

「那就是当时的他没有办法说谎,不得不把真实情况和盘托出。我说山村警官,刚刚我们不是告诉你了吗,这个『受害人』不会有什麽问题的。你倒不如准备听听他的自首。」已经见识过多次类似场面的毛利小五郎熟练地给出指导意见。

关于心之怪盗团,不管是他,还是东京的警察们,都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

诚然,这种七窍冒泥,最终死亡的情况是发生过的,但经过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最终,搜查一课的结论是,或许杀死了几名死者的确实是失踪的浅井成实医生。

考虑到几年前被判定为自杀的第一名受害人,此人或许具备有类似心之怪盗的能力——不管它是什麽。

当然,这种离谱的超自然猜想是不可能落在卷宗上的,而唐泽也不是夜○月,没打算搞什麽统一的心脏麻痹,为自己代言,所以月影岛的案件最终还是封存起来,没有结案。

这麽一数,说到底,心之怪盗团目前根本没用这种方法杀过人,这似乎更接近一种威慑和惩罚手段。

所以,毛利小五郎的结论给出得十分自信。

山村操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逻辑上确实解释得通,但是……

凝视了地上黑漆漆的液体片刻,山村操还是坚定地摇头。

「嗯,总之,目前还不能排除毒杀案的可能性。各位先不要离开现场。」再次重复这个原则,山村操努力挺起腰,离开了案发现场的房间。

「这个群马县的警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扭过头,毛利小五郎对房间里的其他几人抱怨。

还在观察牌桌上扑克的柯南默默无言地转过头,看向毫无自觉的毛利小五郎。

是吗,真的吗?伱不觉得他的表现让你莫名亲切和眼熟吗?

「那个警官是群马县的啊,可是轻井泽不是长野县的吗?」毛利兰托住脸颊,不解地问。

「轻井泽算是两个地方的交界处吧,或许离他辖区的警署更近。如果发生命案,优先级就会改变。」长期与警方打交道的妃英理解释道,「佐久律师的状态比较吓人,被当作恶性案件处理很正常。」

「那不能叫当作恶性案件吧?这就是恶性案件吧!」惊魂未定的碓冰律子总算找到了开口的机会,声音尖利地说,「他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们一个二个的怎麽都这麽淡定!」

佐久法史吐黑泥的时候,恰巧是他从牌桌上被换下来,坐在一边自闭的时候。

当时的自闭位除了他,还有更自闭的碓冰律子,于是碓冰律子就成了现场距离最近的目击者,叫得也最惨烈,最为大声。

满场闲聊的,看扑克牌的,讨论警察业务能力的,顿时都转过头,看向她不说话。

还真是,掐指一算,这房里只有这位准受害者对情况缺乏认知了。

「碓冰律师,」妃英理善意地委婉表示,「你应该看见佐久手里那张牌了吧?」

「佐久法史先生,会收到那样的东西,并且在收到之后出现症状,根据我们的经验判断,他大概是心存恶念,或者,做过不法的勾当。」毛利小五郎接过话,耸耸肩,「那张扑克救了你一命啊,碓冰小姐。」

「哈?」完全状况外的碓冰律子一脸茫然,并本能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这里是你的房间,碓冰阿姨。」柯南一开口,就把碓冰律子的血压说上去了,「你邀请毛利大叔和我们过来玩,这是临时起意的事情对吧?随后妃英理姐姐和小兰姐姐是为了找我们来房间的。」

他这话说的没什麽技巧,但是效果拔群,说得唐泽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他。

好家夥,你小子的求生能力突然增强不少啊,果然掉马有助于磨练演绎技巧。你看我不也是……哎,不说了。

听见他称谓的妃英理露出笑容,心情明显好了不少:「是的,也就是说,我们几个人的出现对佐久而言是无法预料的意外。他来你的房间,只是想要找你一个人。」

「那张扑克牌是心之怪盗团发出预告的某种形式,收到警告,他果然立刻有了症状。所以说……」柯南接过话头,同情地看向碓冰律子。

所以说,佐久法史目标明确,是要来对付她的。

如果不是出现了他们这些意外,现在的碓冰律子已经死在佐久法史手上了。

「我丶我……」碓冰律子的头脑一片空白,陷入了恐惧与迷茫当中,「我也没得罪过他啊,怎麽会……」

「律师是个很容易得罪人的职业,碓冰。」妃英理注视着这位小心思不断的同僚,语重心长地说,「在法庭上,我们可以以为了胜利穷尽手段,但在法庭之外,还是要多注视说话做事的方式方法。」

老实说,就按照碓冰律子办案子以及日常行事的风格,她会被人仇视不让人意外。

唐泽深以为然地点头。

是啊,你们柯学世界是这样的,不与人为善,就会说走就走,玩的是真的真实。

「扑克牌,扑克牌没有少。」几个人围绕碓冰律子讨论起佐久法史动机的时候,柯南突然开口说,「牌桌上的扑克有52张。」

「是啊,那张joker肯定是提前准备好的东西。自然是外面带进来的。」毛利小五郎理所当然地表示。

考虑到佐久法史今天是做好了提前准备,一心要来杀人的,他充分怀疑对方在来房间的路上就被心之怪盗盯上了。

心情紧张准备作案的凶手,注意不到身上多了点小东西,没什麽奇怪的。

「嗯,扑克牌是酒店提供的,你们上楼的时候从前台要的。是这样的吧?」妃英理看向第一波进房打牌的四个人。

灰原哀点了点头,扫了眼唐泽,闭口不言。

对啊,而且是唐泽去跟前台要过来,交给毛利小五郎带上楼的呢。

她说怎麽这家伙突然这麽热心,搞半天是为了动手脚。

可怜的侦探们,给怪盗当了工具人都不自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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