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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纪泽很快跟上。
穿过几条街道和马路之后,两人来到一个公园里。
这个公园是后来才修建的,羽生纪泽对这个公园并不熟悉,但琴酒却好像是来过许多次一样,方向感极好,熟稔地在小径中穿梭。
两人的衣摆拂过小径两边郁郁葱葱的花草,视线最终开阔了起来。琴酒最终停留在一棵双人难以合抱的大树下,但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大树下还存在有另外一个老神在在坐在小板凳上的小老头子,穿着一件太极服,他的身前支起一个小桌子,树干上靠着一张招牌,上写几个中文:“手机贴膜,二十一张。”
羽生纪泽眼睛微睁:“......???”
“你要给手机贴膜吗?!”他的震惊溢于言表,语气微顿之后又道,“其实我也会贴膜,很简单的。”
琴酒:“......”
他略带嫌弃和无语地瞥他一眼,这家伙怎么和伏特加一样的脑回路?
大概是老头子也觉得羽生纪泽震惊的表情和话语有些搞笑,他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神神秘秘:“老夫也不止会手机贴膜,啊,这是老夫的业务范围——”
他将桌上一张小一点儿的纸板拿出来。
上面的文字同样是中文,但羽生纪泽也能够看得懂,他的目光扫过算命测字趋吉避凶之类的业务范围,沉默思考了良久,终于在所有的业务范围内挑拣出来了一个琴酒很有可能用得上的业务。
他侧过头,脸色怪异地问道:“你有孩子了,所以想给孩子算一个吉利的名字?男的还是女的?”
琴酒:“......”他此刻的心情是有些无语的。
老头子看着他们笑了一会儿,打量了一会儿琴酒之后,他随后笑眯眯地看向羽生纪泽,带着几分劝告的意思:“小友,执念深重,难免伤身啊——”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强极则辱,凡事过犹不及,适可而止啊!”
羽生纪泽的瞳孔微凝,他的神色惊疑不定,有一种被看穿的透视感扑面而来,久久不曾言语。
一股荒谬感在他的心中蔓延。
琴酒见老头子说完这句话之后,再无其他的表示,眼睛微眯:“你没什么对我说的?”
老头子有些诧异地扬眉,随后摇了摇头:“我无话可说。”
琴酒微微颔首,留下算卦的钱,然后便拽着仿佛受到巨大惊吓的羽生纪泽走了。
好像他说要带羽生纪泽来这个地方,就只是单纯的为他算命而已,突然玄学的画风,与琴酒本身极为不符。
羽生纪泽从惊愣中回过神来,不可思议:“你带我来,只是为了见一见刚才那个人吗?”
“嗯。”琴酒应了一声,“用游戏的术语来说,他应该是最容易让我找到的——定点NPC。”
他知道这个人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点。比起其他来无影去无踪的家伙,这人找起来非常方便。
然而不同的是,在琴酒的记忆里,他上一次见到这个老头,对方说他的命中有大恐怖,麻溜地收拾龟壳铜钱跑了。
羽生纪泽的脸色更加复杂了。
荒谬、这实在太过荒谬了琴酒什么时候,也开始相信这种玄学的?
他张了张嘴,有些迟疑。
琴酒看出来他心底的荒谬感和纠结,好似无意中的解释一般:“只是一种辅助的手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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