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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一悬嗯了一声,头也没回,只有神识往那儿扫了一下。
隋载舟此时当然没把握炼制天级法宝,他此时正根据那份知识,尝试炼制上上品地级法宝,想先熟悉一下操作,等有把握了再用那枚梭子进行炼制。
他专心沉浸在学习与试验当中,并没有留意到迟一悬神识扫过来的那一眼。
迟一悬收回神识,听见迟满道:【陛下,您认为他能成功吗?】
迟一悬:“能不能成功,我都已经尽力。”
正如常羊娘娘曾经告诉过迟一悬的那样,现在的六幕山是残缺的。想要让六幕山重现曾经的辉煌,非大乘以上不可。
然而等迟一悬真正上手操作了以后,才明白这个条件有多苛刻。
他利用掌山符,将逼近大乘圆满的修为灌注入六幕山,也只是让六幕山看起来像一方小世界而已,而这,还是多亏朝歌是他领域的一部分,否则融合绝没这么顺利。
六幕山的天道残缺不全,因而这里只有黑夜,没有白天,若是一直不与外界交互,缺少阳光照耀的六幕山很快就会枯竭下去。
但迟一悬本就是为了避开怨魂才将地盘搬到六幕山,若是像以前一样开放六幕山,怨魂嗅到这里几千万血肉的活气,还不得将这里围个水泄不通?
那朝歌和附属国还怎么休养生息增强实力?
但这烦恼只是一闪而过,他很快意识到原先魔神与无为君等人想要迁入六幕山,不可能不做准备。于是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大日金钟上。
这件郭千山等人用运气和人命堆起来才抢回来的天级法宝,刚刚落入迟满手中没一会儿,就转入了他的背包格。
于是迟一悬催动大日金钟,将之挂在六幕山的天空,暂时代替了太阳,让六幕山这个残缺的小世界有了白天。
但这并不够,手动挂上去的太阳,得他手动摘下来。
再这么下去,迟一悬就得变成传说中那赶车的,天天啥事也别干,就琢磨着怎么赶太阳才能让它像个正经太阳一样东升西落。
于是他自然而然想到了仇喜遗留的命器,这件仇喜为了维系常羊与童子们的性命而遗留的宝物。
剥夺命器的邪术,并非无所不能,它只对金丹以下起效 。这并非邪修不想要更高等级的命器,而是金丹以上,命器逐渐与主人融合,强行剥离难度太大,得不偿失,而元婴以上,命器又与主人彻底融合,根本无法剥离。
所以一件高品命器,必然是大能修士自愿留下的,但凡大能修士心中有分毫不愿,旁人都无法沾染。
而这世上的天级法宝,也全是由这种高品命器炼制而成。
迟一悬原先不知道这条规则,迟迟找不到升级黄金印的天级材料,想从无忧宗薅羊毛都薅不到,只能临时在战场上拆了灵剑宗的那件天级法宝。
后来他从华胥界回来,接住常羊的时候顺手回溯了无为君的记忆,从他记忆中获取了这位大乘宗师的炼器知识,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无为君虽然人品不好,但他在炼器上的造诣的确无可指摘,迟一悬当时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感觉耳目一新,获取许多从前从未想过的概念。
比如,这世间所有法器,最初都是仿造命器的构造与神通炼制出来的,人是万物之灵,许多法器与工具的原理都可以从人的神魂肉身上钻研得出;又比如,大能修士的命器如何炼制成天级法宝。
当然,给隋载舟的那份炼器知识,也是从无为君那里得来的。在这个极重师承,垄断知识的世界,真正宝贵的知识根本不落于纸面,也不会记在玉简中,只有通过大能修士的脑子以灵光相传。也难怪命器的侦察功能天天开,到处跑,此前依然找不到线索。
仇喜的梭子很奇特,蕴含着部分涉及时间的神通,迟一悬回来后,迟满将这几日由这枚梭子引发的争论告知他,他才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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