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挟女逼母,冒出水面的真凶(1 / 2)
第402章 挟女逼母,冒出水面的真凶
札幌市北区,北海道大学医院。
这是一家颇具实力和名声的国立综合医院,成立于1919年,拥有四十多个不同科室,涵盖范围极其广泛。
是札幌市最好的几家医院之一。
那名自杀的工人的女儿就是在这里进行了肾脏移植手术并进行观察。
中村真一早已经提前查清了对方的病房,带着青山秀信直接杀过去。
「警视正,就是这儿。」在病房门口停下,中村真一说了一句,随后很有礼貌的抬手敲门,「方便进来吗?」
「嗨!请进。」里面传出道女音。
中村真一推开门,等青山秀信先进去他才进入,并反手将门给关上。
病房是单人的,但不大,病床上躺着一个面相虚弱,脸色苍白的年轻姑娘,算不上漂亮,只能说是秀丽。
正是那名工人的女儿。
病床旁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略显苍老的中年妇人,穿着很朴素,手上有不少茧子,一看就知道常年干活。
应该就是工人的妻子。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碗没有喝完的白粥,显然,在青山秀信到来之前中年妇人正在给病床上的女儿喂早餐。
「请问你们有什麽事吗?」眼见两人衣着得体,气度不凡,中年妇人有些自惭形秽,捏着衣角怯生生问道。
典型的底层家庭妇女的形象。
病床上的女儿睁大眼睛盯着青山秀信看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是……是青山秀信警官吗?」
年轻人总是更关注热点新闻,她虽然有病在身,但也不耽误看电视。
「没错,是我。」青山秀信温和的笑着点了点头,接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中年妇人,「太太您好,鄙人北海道警察本部刑事部次长青山秀信。」
除了最底层的百姓,稍微有点身份的日本人生活中处处离不开名片。
哪怕是在几十年后也依旧如此。
「啊!原来是青山警官,我有听说过您,实在是失礼了。」中年妇人手忙脚乱的接过名片,又连连弯腰鞠躬行礼,「请问您来是有什麽事呢?」
中村真一适时的提过一把椅子放在青山秀信身后,青山秀信坐下后自然而然反客为主,伸出一只手邀请中年妇人,「太太,我们可以坐下聊。」
「嗨!」中年妇人连连点头,有些拘束的坐下,身体下意识绷得很直。
「是这样的。」青山秀信面色变得沉重起来,严肃的说道:「上个月的连环分尸案想必太太一定听说过。」
问这话的同时,他死死的盯着中年妇人的眼睛,观察她的面部变化。
中年妇人听见「连环分尸案」时小拇指抖动了一下,下意识不敢和青山秀信对视,嘴里说道:「是啊,真是很可怕的事,一定要抓到凶手啊,有什麽需要我配合的吗?青山次长,不如我们出去说,我女儿需要休息。」
话音落下,她就迫不及待起身。
「就在这里说吧,坐着总比站着方便。」从对方的反应,青山秀信已经做到心里有数,一个普通工人的妻子是做不到喜形不露于色的,无法很好掩盖第一时间的真实反映,「何况您女儿想必也对这案子很好奇呢。」
「是啊妈妈,如果能够帮上青山次长的话,我也很高兴呢。」病床上的女儿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眼中透露出期待,好奇,兴奋等种种情绪。
中年妇人闻言,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了一会儿,随后只能讪讪坐下,但是却坐立难安,仿佛椅子上有钉子扎得屁股难受,纳纳道:「那青山次长请继续说吧,不过我也只是从新闻上看见了一些消息,或许帮不上您。」
此时她两只手紧紧搅在一起。
「请听我说完。」青山秀信示意她稍安勿躁,接着说道:「侦破这个案子的关键之处,就在于死者的头颅迟迟无法找到,导致除了第一名死者外其馀六名死者身份一直无法确定。」
「而第一名死者家附近的监控又恰巧坏了许久没有修理,所以并没有什麽有效线索,但在一号当晚冰雪节开幕式上七颗人头出现了,七名死者的身份确定了,警方立刻围绕此展开调查,一切线索都随之水落石出。」
青山秀信的语速很慢,能让人耐心的听他讲话,但同时又带着一种压迫感,中年妇人额头已经渗出冷汗。
「我们查看了舞台和其馀六名死者家附近的监控,在画面中都发现了同一个身影,正是您的丈夫,您女儿的父亲,那名自杀的手脚架工人。」
「啊!」中年妇人尖叫一声,面色慌乱的说道:「别说了,别再说了!」
她紧张的扭头去看自己女儿。
「妈妈!这是怎麽回事?你不是说爸爸是工作时不幸失足掉落被摔死的吗?我能够做手术,也是因为你得到了赔偿金!」女儿脸上的表情已经发生翻天覆地变化,满脸不可置信。
「他……他……」中年妇人并不善言辞,迟迟说不出话来,但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最后乾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对青山磕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青山次长,求求您快点离开,离开好吗,我女儿才刚做完手术,受不得刺激,我求求您了!」
「不!不要走!」女儿激动的喊了一声,红着眼睛问道:「青山次长你的话是什麽意思?是说我爸爸是连环分尸案的凶手?不可能!肯定是有哪里搞错了,他是那麽的老实善良。」
「我也不相信,不相信一个老实善良的人会干出这种事,所以我在寻求真相。」青山秀信摇了摇头,看向中年妇人,「而你母亲知道些什麽。」
「妈妈!你知道什麽,你肯定知道什麽对吗?快告诉他,你快点告诉他啊!我爸爸不是变态杀人犯,他不是啊!」女儿情绪崩溃的哭着嘶喊。
中年妇女一个劲儿的哭,不断以头抢地,用手拍地,摇着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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