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1章 我只是一时兴起,下次记得跪下来求(1 / 2)
伦敦近郊,Hellsing本部的会客大厅内。
因特古拉坐在桌子后方,双手交叉挡在了自己的鼻子下方的位置。
从南美洲返回的一行人此刻全都聚集在了这里,包括正贱兮兮笑着的方墨,被他传染同样开始笑的阿卡特,站在不远处局促不安的女警,以及坐在沙发上正抽菸的雇佣兵团长贝尔纳多。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说……」
因特古拉的脸上几乎写满了迷茫与费解:「你们是坐面包车一路从南美洲回来的?」
「正是。」
阿卡特微笑着承认道。
「……」
因特古拉听完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一小会儿,她这才点了根雪茄试图冷静下来:「所以这辆车可以在海面上行驶是吗?这又是哪国的黑科技?」
「那…那倒不是……」
不远处的女警听到这里,赶紧摇了下头,随后下意识的看了方墨一眼:「但这辆车它……」
「它会飞。」
贝尔纳多这时插了一句嘴。
「???」
因特古拉都懵了。
不过很快的她就反应过来了,这显然又是方墨乾的,于是她立刻转头看向了方墨这边:「你就不打算解释一下吗?王将臣先生?」
「是大司马,我在车里加了大司马。」
方墨双手简单比划了一下,同时露出了犹如瘴地怪鼠般的笑容:「起飞,欸,飞。」
「你他妈给我正常点!」
因特古拉额上的青筋顿时爆了出来,只见她猛地一拍桌子:「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南美洲惹了多大的祸!至少现在给我好好的汇报一下行吗!!!」
「嗨呀,我们东方的力量体系是这样的啦。」
眼见对方血压飙升,方墨也解释了起来:「你也知道我是僵尸……那你难道就没听说过飞僵这个词吗?」
「飞僵?」
因特古拉微微一愣,这她查资料的时候倒是也了解过,据说有些僵尸修炼大成之后,是可以凭空飞行的。
「就算你没听说过飞僵这个词,那御剑飞行你总知道吧?」方墨摊了摊手:「我们那边的人可以控制飞剑,然后踩着剑在天上乱飞……」
「那至少也得是一把剑吧?」
因特古拉吐槽道。
「唉,跟你这个英国佬解释点东西可真难……」
方墨故作叹息的摇了摇头:「你但凡了解一下东方文化,就知道剑只是一个概念了,剑术大成者草木竹石皆可为剑……所以只要我认为它是剑,那我就能御剑飞行。」
「你……」
因特古拉眉头一皱,突然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又在忽悠我了?」
「我可没有。」
那方墨当然不可能承认了,直接信誓旦旦的一挥手说道:「概念神懂吗?隔壁沃格霍茨那帮人说骑扫帚就可以飞,然后就有人突发奇想踩着爱丽……踩着扫地机器人去上学!那我凭什麽不能万物皆为剑?你再怀疑我下次就让整个伦敦飞起来!」
「我……」
因特古拉闻言顿时就头大了起来。
听到对方这麽说,她倒是也回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现场转播了。
就在跟那个叫土八该隐的吸血鬼对峙的时候,方墨仅是凭空一握,对面的特种士兵,连带着装甲车和直升机什麽的,全都被捏成了一颗无比巨大的实心混凝土球。
那种匪夷所思的可怕手段。
不管怎麽想,这都不像是不死生物该拥有的力量吧?
说实话因特古拉看目睹那一幕的瞬间,她甚至在心底升出了一种恍如梦境般的,不真切的错觉,那种震慑人心的视觉冲击感……简直就仿佛是神迹一样,是超越了这世上一切科学与神秘的无上伟力。
「你……」
想到这里,因特古拉也是一脸复杂的看向眼前的方墨:「你到底是个什麽玩意儿?」
「我是不朽尸王。」
方墨则是一脸认真的回以解释:「挽歌。」
「……你但凡能稍微坚持一下自己以前的身份,我都不至于这麽头痛。」因特古拉听到这里,也是有些无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就是因为你每次都在胡说八道,这搞的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东西了……」
「嗨,这简单。」
方墨闻言也是乐了起来:「其实你也不用头痛,毕竟我……完全就不是个东西嘛。」
「……」
因特古拉只感觉两眼一黑:「算了,我就不应该跟你交流的……阿卡特。」
说完这句话。
她乾脆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吸血鬼之王。
「库呋呋,我的主人。」阿卡特一脸微笑的回应道:「想必你也看到我们之前战斗时的美妙景色了吧?没想到你的情绪也由此沸腾起来了啊,呵呵呵,看来战争的愉悦……马上就要彻底降临了呢。」
「你这混蛋怎麽也变成这样了?」
听闻阿卡特的调侃,因特古拉的脸色一时间好像更黑了:「果然是被这个家伙给污染了吧!」
「呵哈哈哈!」
看到自己主人这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阿卡特顿时仰头大笑起来。
「主人…魃叔……」
而要说在场唯一的正常人,那恐怕就只有不远处的女警了,此刻她正有些无奈的看着不停折磨Hellsing局长的两位怪物,完全就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
「不准笑!可恶!」
因特古拉气的直接将手里的雪茄扔了过去:「给我好好的汇报这次的全部情况!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
「哼,其实也没什麽好说的。」
阿卡特收了收声,随后就抬手指向了旁边的方墨,简单的说明了一下自己脑海中的那些情报:「跟这家伙说的差不多,对方确实那群疯子们的残党,千禧年,或者说……最后的大队。」
「果然是他们吗?」
因特古拉表情微微一沉:「所以他们的计划是什麽?」
「战争,战争,然后还是战争。」
阿卡特笑着说道:「杀死别人,或者被别人杀死,让整个世界都沉入无尽的战争泥潭之中,然后自我享受着,自我陶醉着……用战争和死亡谱写出一篇交响乐,在坟墓中优雅的翩翩起舞。」
「啊……什麽?」
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贝尔纳多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这不是疯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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