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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丶发财与升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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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提醒的很对,假如换成平常的何考应该也能想到,可是以他当时的心情,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关于伤憾,他也不想说太多,找了个藉口解释道:「不把东西拿出来,也不好找你这位高人帮忙看看……你看看这两根镇纸,是纯金的吗,还是里面夹了钨合金?」

何考曾经看过类似的新闻,有的银行甚至都出过这种事,所以才会想到这一点。

钱固然拿起镇纸,微闭双眼掂了掂:「整体都是纯金的,里面没有夹层。」

何考:「不用剪断就能看出来,你这是会透视吗?」

钱固然微有得色:「神识而已,三阶术士掌握的能力。」

何考:「这麽厚的黄金都能看透,岂不是比X射线还要厉害?」

钱固然咧着嘴却谦虚道:「不是用眼睛看,是一种可以延伸的感应能力……假如放得远一点,我看不透这麽大一块黄金,但拿在手里还是能办到的。」

何考:「可以操控物体吗,就像念动力那样?」

钱固然:「你有意识抓住的东西,我操控不了;有灵之物,我也操控不了。」

何考:「为什麽?」

钱固然笑了:「没有什麽为什麽,这就是神识的特性,等你掌握了也就知道了。」

何考:「那麽其他的东西,你都可以操控吗?」

钱固然以眼神示意,何考扭头看向桌面,只见桌上有一张纸就这麽诡异地飘了起来,一个角在上,就像被人用手指轻轻捏着。

他又看向老钱,只见老钱的右手端在腰间,食指和拇指仿佛正捏住什麽东西。他惊叹道:「你是用手隔空捏住了这张纸吗?」

钱固然松开手指,纸张随即飘落,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理论上我可以不做任何动作,但用手势牵引,施法更为协调自然。」

何考:「你能操控更大丶更沉的东西吗?」

钱固然想了想:「你家有核桃吗?差不多就那麽大丶那麽沉的东西。」

「你稍等。」何考转身进屋,还真给钱固然找来了一对核桃。

钱固然接过去道:「文玩核桃啊,还挺不错的,你爷爷的吗?」

何考:「就是我自己捡的,但没怎麽盘过,前几年这边有人种。」

说话间,两枚核桃已经旋转着飞了起来,还不时发出摩擦碰撞声,就像被人握在手里盘。再看钱固然的左手,也正在做着盘核桃的动作。

何考:「假如你的手不动,会怎麽样呢?」

钱固然微微一笑:「那也是一样的。」

他将双手背在身后不再有任何动作,两枚核桃仍于空中盘旋,但感觉明显变得有些不协调,运动轨迹也变得磕磕碰碰,仿佛随时都会失去控制。

再看老钱,虽然表现得云淡风轻,可是全身都绷紧了,显然已经很吃力……看来这就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也用不着再找个秤砣啥的继续试。

何考挑大拇指道:「神乎其技啊!」

老钱就坡下驴,伸手接住两枚核桃,暗暗喘了两口气,云淡风轻道:「献丑了!」

何考:「老钱啊,我还有个问题,我感觉你在用神识操控的时候,好像都是隔空伸过去一只手,跟小说里的巫师之手很像啊。」

老钱:「神特麽巫师之手,这就是个三阶标准术法,御物之手。」

何考:「为什麽是手呢,剪刀丶榔头丶兜子啥的,难道不行吗?」

高人老钱也是够有耐心的,又解释道:「理论上当然也可以啊,假如你是章鱼成精,可能使出来的就是八爪之触。

但我们是人,最习惯的方式就是用手,操控时也最为精细准确,神识与原有的意识习惯可以做到无缝衔接丶毫无隔阂,无论修炼还是使用,都是最高效的。

所谓标准术法,并非不可以改变,但它是经过历代祖师摸索,掌握起来最简便丶,效能也最佳的一种方式。比如这御物之手,就是要藉助本人的手势引导。」

何考:「御物之手如此神奇,你当初偷我的挂坠,为何还那麽费劲?」

钱固然:「哪有那麽容易!且不说那挂坠自有妙用,我一动它你就能察觉。我刚才虽然把核桃盘得那麽溜,那是因为它们就在我身前不到一尺远。

假如想用这一招偷挂坠,隔着走廊还有好几道墙,还想完成那麽精细的操作,除非我是神仙!」

「老钱,您在我眼中已是神仙中人!」捧了一句之后,何考才接着问道,「这本事能不能用来扔飞刀,那岂不是百发百中?」

老钱居然眯着眼睛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才答道:「理论上确实可以这麽玩,但只适合舞台表演,预设好目标又没有其他干扰。

实际上却比较难,距离越远神识控制越不容易,物体惯性大了也很容易失控……它更适合搞一些乘人不备的小动作。

举个例子,假如我想用这对核桃砸人的话,还不如直接用手呢,神识操控毕竟太弱了,或许只有林青霜前辈那等的功力,才能做到与用手砸一样的效果吧。」

「那麽四阶术士呢?」何考就像一个问题宝宝。

钱固然:「四阶修士已有御器之能,可以催动各种法宝,千变万化妙用无穷,完全超出了普通人的认知,可以称之为修士了。」

何考:「我看过一本奇幻小说,讲巫师的。可不可以这样类比,一阶到三阶术士,就相对于一级到三级巫师学徒,四阶术士就是正式巫师……」

老钱终于绷不住,瞪眼道:「别搁这儿生搬硬套丶信口开河!术士就是术士,术法就是术法……我们今天是干啥来了?」

从鉴定镇纸开始,扯出这麽多闲篇。如今的何考,总是下意识地想去了解更多有关术法的内容,平日也找不到太多机会开口。

另一方面,从银行取出的东西都放在桌上,何考内心中却莫名有点想躲避。

他曾经很迫切地想知道父亲留下了什麽,拿到东西之后便觉很不对劲,想找老钱帮忙分析一番。可事到临头,又感情怯。

何考:「东西您都看过了,有什麽发现吗?或者帮我分析分析,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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