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丶分头行动(2 / 2)
钱固然:「你是怎麽进来的?」
黄小胖:「我还有一套钥匙。」
钱固然:「何考的手机还在,你有办法解锁吗?好像需要他本人的面容识别。」
黄小胖:「可以试试密码解锁……我想一想,我知道他高中的时候游戏帐号密码。」
钱固然:「快试一试,很多人都习惯用一个密码,图好记。」
黄小胖:「你不了解一个程式设计师的习惯,常用密码不是一个,而是一套密码组,手机开锁,应该是用其中的数字短密码……咦,真的打开了!」
何考的手机很「乾净」,里面几乎没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一些常用的APP和工作需要的一些工具。
小胖迅速打开了通话记录,发现一连串未接电话都是自己打的,而何考今天并未拨出过电话,更没有叫过120救护车。
小胖眉头紧锁:「何考昨天跟娥总有一段语音通话,从前后聊天记录来看应该是谈工作,不知还讲没讲别的,我打个电话问问娥总。」
钱固然:「娥总不是去外地旅游了吗?」
小胖:「她只是自称去南诏旅游了,其实就在栖原没走呢。我得告诉她一声,何考在工作现场被救护车接走了,假如找不到的话,看看要不要报警?」
钱固然劝阻道:「我建议先不要报警,绑架的人应该就是不想被发现,趁着这几天是长假,恐怕连单位都不会注意到。
他们可能是冲着什麽东西来的,只要东西没到手,何考应该就是安全的。但是事情一旦败露,他们未尝没有掐了线索撕票的可能。」
小胖:「他们会是冲着什麽东西来呢,何考在保管箱里拿的东西吗?我家那边都在传,何考得了一箱子金条!」
钱固然:「很有可能。」说话时看了小胖一眼,想了想又说道,「也有别的可能。」
黄小胖:「我不告诉娥总何考失踪被绑架了,就告诉她何考在这里被救护车接走了,送到哪家医院还不清楚,顺便问问昨天何考对她说过什麽……咦,娥总的电话也打不通。」
钱固然:「现在都两点了,应该是关静音睡着了吧。」
小胖:「老钱,你认识的人多丶主意也多,现在该怎麽办?」
钱固然:「当务之急,是找到何考!至少要搞清楚是什麽人丶为什麽要绑架他?既然是绑架,仅仅把人绑走了没用,那些人应当还有下一步动作。」
小胖:「那我们也不能在这里乾等呀,先各想办法分头去找找,随时保持联系!」
老钱:「我也是这麽想的,救护车就是线索,我赶紧找朋友去查查……假如实在找不到的话,那就只能报警了。」
说到这里他又顿了顿,补充道,「我们约一个暗号,假如我打电话或者发消息给你,问你『睡了吗』,就是要你马上报警的意思。
在那种情况下,不仅何考有危险,恐怕连我们自己都有危险。」
……
栖原市郊外的某个地方,何考被绑到到一间黑漆漆的空屋子里,旁边的高雪娥仍昏迷未醒,他听见了屋外两名看守的谈话。
那两人显然只是听命行事的小喽罗,以为他和高雪娥是欠债不还的,被抓过来受一番教训,好乖乖还钱。
何考隐约听说过这种道上的催债手段,一般人可真受不了这种惊吓,没想到自己今天也遇上了。
两个小喽罗显然不知道实情,他们只是听老大的吩咐在这里看门。也不知那老大是谁,他们应该是个当地的团伙,被幕后主使者雇佣的。
既然幕后主使暂时不在,趁此机会就要赶紧想办法。可惜何考虽有超常的感知能力,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感知大致的环境,却无法分辨周围的各种细节。
他需要一点光,哪怕是很微弱的光,在这种环境里也能照亮更多的东西,从而得出更多的信息……首先总得搞清楚这是什麽地方吧?
想到这里,他慢慢调整姿势从沙发椅上起身。
脚踝也被扎带绑住无法正常行走,僵尸跳的话则容易惊动外面的看守,他蹲下顺势向前打了个滚,又调整方向站起了身,恰好背对着墙边的那张小桌。
用反绑的双手从后面摸这张桌子,一边摸一边释放感知,并缓缓地上下左右挪动双手的位置。
桌面上似是有一个小球状的物体,他不小碰了一下桌子,虽及时稳住没有发出大的声音,但小球却滚了下来,被他伸手接住,应该是一枚培元丹。
何考此次「闭关」修炼,随身只带了一枚养精丹和一枚培元丹,都单独换了六味地黄丸的小包装,就是那种桌球大小丶可以扣在一起的白色塑料小球。
养精丹昨日已服用,培元丹居然也被绑匪带了过来。何考想了想,又把培元丹轻轻放回了桌上。
小桌上应该还有别的东西,但他却感应不清楚,再晃了晃脖子,又发现自己平常戴的那枚「赝品」兽爪也不见了。
他想到了什麽,然后就感应到桌上的东西中,就有那枚兽爪。
这张小桌也有些破损了,在桌面和桌腿的连接处,何考摸到了一根细钉子头从破损处伸了出来。他按捺住激动,开始在钉子的尖头上摩擦两手间的扎带。
他非常小心,尽量不发出大的声音,也注意也别让钉头将手腕划破。想在这种情况下把扎带弄断很不容易,需要将位置掌握得很准确,也要有相当的耐心。
何考虽然看不见身后的情况,但还好可以感应到。
何考发现了一个很奇异的现象,本来感应中很朦胧的事物,随着他的双手摸到了,感应就变得清晰了,比如桌子的边缘和腿。
还有一些本来感应不出的东西,比如桌上的那枚兽爪,他判断出来了,接着也就能感应到了。
他摩擦了十多分钟,别扭的姿势感觉双腿都快麻木了,脚踝与手腕外侧也被勒得生疼,但终于磨断了绑在腕间的一根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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