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9章 早就是个蛇精病了(1 / 2)
「你也可以这麽认为,」电子合成音没有丝毫尴尬,依旧平缓,「在没有放学的时间点,他们看到了你从学校围墙上翻了出来,在外面闲逛了半个多小时,半个小时后,你回了樱茗学院,但一个小时后,其中一个人失联了,去他住所查看他情况的人,发现你将人绑在椅子上拷问……」
池非迟:「……」
够了够了,这个梦境也想起来了。
时间,应该是在原意识体被孤立严重的那段时期。
原意识体在体育课上,老师屡次询问有没有跟原意识体一组时,第一次被同学以『沉默』的方式,表达排斥跟他组队的态度,之后一个人待在体育用品仓库外,再之后,他来了。
对于前世的他来说,也就是做了一个清醒梦,梦里自己待在学校里,景色很梦幻,他就开始放飞自我,想跑出去看看这个梦到底有多少新鲜东西,结果发现有人跟踪,选择反追踪对方。
跟踪他的两个人里,他选择了技术比较菜的一个。
然后,他做了什麽?
由于那是前世22岁的时候,他已经学会了日语,那段时间赏金生涯又比较受挫,所以心情不怎麽好。
由于是在梦里,梦里出现莫名其妙的事很正常,所以……
他摸进人家家里丶偷袭把人放倒之后,把人绑了起来,也不问『为什麽跟踪我』这种问题,而是恶趣味地说『我们来玩个游戏』,逼着对方回答『天上有几颗星星』丶『树上七个猴』这种问题,答不上来就惩罚一下!
再就是……
他给对方讲了不少他听腻了的笑话,还不允许人家笑!
那一位说『拷问』,简直是太客气……
电子合成音:「虽然我不认为那是拷问……」
池非迟:「……」
电子合成音没有调侃的意思,很快继续说下去,「接下来,同年的7月22日,学生暑假假期的第一天……」
池非迟默默回想,如果原意识体9岁那年,对应的是他前世的21岁,那麽,这一次梦境应该是在那一次不久之后,他记得那年他是做了好几个清醒梦……
「简……她是组织的人?」
简,池加奈留在日本照顾他的人。
那是看着她母亲长大的丶菲尔德家的老人,在他父母离开的那段时间里,简和他父亲找的男管家一起照顾家里,是负责女佣管理丶家里清扫和饮食的女管家。
电子合成音:「看来你确实想起来了,她那个时候临时接到了调查任务,准备在下午出门调查,不知道什麽时候被你察觉了异常,你尾随她出门,在她接触目标时,以破坏她行动为把柄,威胁她带着你参与进去……」
池非迟:「……」
嗯,很抱歉,那一次是因为原意识体放假回家前,发现鞋柜里被放了不少玻璃渣子,回家后又发现课本书上的人被涂紫了眼睛,还歪歪扭扭的文字标注着『怪物』,原意识体很难过,所以他又来了。
在梦境里,他发现自己家的人行为可疑,跟踪出去一看,对方似乎还有隐藏身份,这让作为赏金猎人的他内心蠢蠢欲动,想搞事情,于是强行介入,并且觉得简很菜,潜意识又告诉他这是自己家的人丶很照顾自己,所以……
他带着对方做调查任务做到一半,发现从调查模式来看,应该是个暗杀任务,当天顺便帮忙把那个暗杀任务给做了。
没办法,出现很难得的暗杀契机,既然能趁机暗杀成功,干嘛还等着慢慢调查。
最后好像还是简带他回家的。
从原意识体的记忆来看,原意识体醒过来应该是在晚上,以为自己在沙发上睡了一下午,完全没有多想。
电子合成音:「由于不久之前的5月,你做出了残忍举动,而在事后,她发现你并不记得那天的事,我就猜测你精神出现了问题……」
池非迟:「……」
原来在那一位心里,他早就是个蛇精病了。
难怪他表现出那麽多普通人学不到的技能,那一位也不觉得奇怪,不是因为不了解,而是因为有很多了解,早就发现他有『双重人格』了。
只不过,那一位又不是完全了解,至少他遇到越水七槻那一次,那一位应该是不知道的。
也正因为如此,那一位大概是觉得他的『第二人格』更加早熟丶聪明丶变态,在什麽时候学了些技能,潜伏着,直到今年才引爆两个人格的主位争夺战……
其实这麽想也不算错,前世的他那几年确实在努力学技能,也算是潜伏起来学习了吧。
电子合成音:「简说过,那天你态度突然变得奇怪,虽然认识她,但态度极为冷淡,也跟你平时表现不一样,以往你一直很客气地称呼她『简女士』,但那一天,你却语气冷漠地对她说『愚蠢,该行动的时候就要抓住机会』,她觉得你的状态很不对劲,汇报之后,我就知道你又出现了那种情况……」
「我记起来了。新69书吧→」
池非迟把燃到尽头的烟丢到地上,感觉头更疼了。
真的不用再提醒他曾经怎麽放飞自我了。
简没有对不起他,是他那天不该骂简『蠢』,他不礼貌,行了吧?
而且,前世在那之后没多久,出了一件大事,他们一起长大的三月差点死了。
那一次行动,是救援一个被绑架囚禁的少年,实施绑架的是那个年轻男人父亲的仇人。
他们事先调查过,救援目标的父亲为人很不错,虽然不是什麽大善人,但经商做事都讲良心,算是个厚道人,而他们需要救援的少年,本身也是谦虚守礼的学生。
这种赏金他们自然乐意接下来,最后也完成了救援。
那个少年被绑架之后,似乎遭受过殴打和虐待,当时现场一片狼藉,地上还残留着鲜血,实施绑架的男人见逃不了,直接从楼上跳了下去。
他至今都还记得,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少年跪坐在地上,用残缺了两根手指的双手紧紧抱着三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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