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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还有没有好心人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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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还有没有好心人了

「再来再来。」

「这麽点,不够塞牙缝的,继续。」

「还有半瓶酒呢,你咋这麽抠搜的?」

「直子优香,不是我说你,出来混,就要大方点,你就蒯那麽一丢丢,不觉得过于吝啬了吗?」

直子优香迷迷糊糊,目光朦胧。

她呢喃道:「我,我蒯不动了。」

一次舔一下,架不住次数多。

舔的多了,药劲上来了!

「啥?蒯不动了?」赵传薪乾脆夺过勺子,拿起酒杯:「蒯不动不要紧,给我,我来喂伱。

啊,张嘴。」

此时,直子优香彻底迷糊了。

她听话的张开嘴,赵传薪蒯了一大勺喂她咽下去。

这一勺下肚,直子优香身子一歪……

彻底昏死过去。

赵传薪放下勺子和酒杯,将空间内的浓稠酒液全部挪出来。

「还他妈想要下药蒙我?」

赵传薪看看昏死的直子优香,冷笑一声。

一脚将直子优香踢到床里面,赵传薪穿衣出门。

刚刚,他并没有表现的那麽悠闲。

在直子优香跑出去后,他悄悄的跟在后面。

再次来到那个接头人处,赵传薪敲敲门。

「优香吗?进来!」

说的是日语,赵传薪日语0.1级,仅限于樱桃小丸子的「他大姨妈」和泷泽萝拉的「亚麻跌」,然后就是高野真梨子在分别时,对赵传薪喊出的「四尅带苏」。

但是他假装听懂了,推门而入。

屋里人见是赵传薪,大吃一惊。

赵传薪乐呵呵的问:「那啥,请问,还有那种浓稠的红酒吗?一瓶下去,没吃够!」

「……」

这人身体开始发抖,手偷偷的朝某处摸去。

赵传薪手一扬,虫丝丝巾飘去。

接头人眼一花,手一空,什麽都没摸到。

赵传薪继续问:「到底有没有了?直子优香说,你这里有那种甜丝丝丶浓稠的红酒,就是倒出来会拉线的那种,还能看到一点渣渣和粉末,搅合搅合可好吃了。」

「……」

赵传薪乾脆上前,拉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虫丝丝巾将一把二十六式转轮手枪,卷到他的手中。

「咦?这不是手枪吗?这东西太危险了,这种危险,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承受的,还是我来帮你拿着吧。」

心想大缸桃得到英国佬的笨重转轮开心好久,吹水驹早就羡慕了,这把小日本的转轮送吹水驹了。

接头人战战兢兢,想暴起伤人,可想到赵传薪以往的那些战绩和传说,实在提不起勇气。

可就这麽坐着,也不是个办法。

他用生硬的汉语说:「我想,是不是,有什麽误会?」

「有啊,误会肯定是有的。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误会应该会解除。」

赵传薪自然不懂武功,他唯独一个优点,手速快。

他掏出精灵刻刀,倏地刺了过去。

接头人没反应过来。

眼前一花,肩膀痛苦。

赵传薪警告说:「别动别喊,不然你懂的。」

接头人真不敢动,咬紧牙关,豆大的汗噼里啪啦往下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这嘴可比那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大块头硬多了。

赵传薪抬手,又是一刺。

「唔……」

精灵刻刀过于锋利,以至于每次刺入,都让接头人后知后觉的感到痛苦。

他闷哼一声,忽然站起,朝赵传薪扑了过来。

赵传薪起身,抓住椅背,自下而上抡了过去。

他不遗馀力,木椅子「咔嚓」碎裂。

接头人头破血流,委顿在地。

赵传薪就同拎小鸡一样,将接头人拽了起来,放在了床上,拍打他的脸颊:「现在能说了吗?」

「我,不知道!」

「真是他妈的,人死了嘴还是硬的。不说是吧?」

赵传薪拿精灵刻刀,刀之将出未全出,指扣一寸初见刃。

别好了尺寸后,雨点般的落在接头人身上。

片刻千疮百孔。

他想叫,赵传薪随手将空间里,擦锅用的抹布塞进他的嘴里。

顾不上嘴里刷锅水的味道,这人痛不欲生。

赵传薪又问:「说还是不说?」

对方猛点头。

赵传薪取出抹布。

「我们收到一个商人的消息,说可能见到了你。经调查,发现玄天宗即鹿岗镇出资组建的。我们到港口等你,和你一同乘船。一共有三人,我,还有两个女人。」

听到商人,赵传薪问:「那个商人叫啥?」

「朝海光!」

果然,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不过,赵传薪也没当回事。

没发现前,不节外生枝最好。可摊上事了,他也从来不怕。

只是下次再见泽娜·基思,他就不会躲避了,非要收回些利息才好。

「为何朝海光要告诉你们?」

「他觉得,是你偷了神户铃木商社的粮。为此,他被调查降职,所以怀恨在心。」

没提银行的事,赵传薪松口气。

粮不粮的,都是小问题。至于恨他的,那就太多了,不胜枚举,不缺这一个。

「那个卖给你药的姓王的人,住在哪个舱?」

「尾楼,最末一个舱。」

满意点点头,赵传薪问:「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这毫无疑问,接头人眼中露出强烈的求生欲望:「想活,想活。」

「那好,去死吧。」

一点红绝技!

接头人至死脸上还带着错愕。

等他偷偷摸摸将这人的尸体丢入海中,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只问了那个姓王的汉奸所在,可那个很胖的日本娘们下落,还没打听呢?

只怪那位,太像是相扑运动员,乃至于让自己潜意识想退避三舍。

他偷偷的摸到尾楼末舱,听见里面发出了鼾声。

「妈的,除了我赵传薪干坏事能睡的这麽香的人,都该死!」

用精灵刻刀破坏了舱门的锁,推门而入。

不招不架,刻刀一点。

大海的水族又多了肥料。

这两年让他悟透了个道理:永远都不乏汉奸和窝里横的国人。

就像给鹿岗镇保险队的钱,许多人觉得太多。和慈禧的「宁与友邦不给家奴」没啥区别。反正都是一类人。

……

第二天早起。

许多人洗漱完都上甲板上透气。

然后,大家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啧啧称奇。

轮船的线杆上,此时正挂着一个人。

这是个女人,衣服被扒的光溜溜,一丝不挂,手脚被缚住,昏迷不醒的吊在线杆上。

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老少爷们一边感叹这是造了哪门子孽,一边目不转睛。妇人则掩住孩子的眼睛,对自家男人破口大骂,让他转头。

清晨第一缕阳光自东方海面折射而来。

光芒铺散开,照在被挂着的女人脸上。

她的眼皮动了动。

睁开眼后,先是觉得很冷,可清新的空气和东升的旭日展现眼前,又觉得景色很美。

然后,她看见了周围一双双充满好奇的目光。

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上不着片缕,不禁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啊……」

屈辱,无与伦比的屈辱与恐惧,在被朝阳烘烤逐渐变暖的海风里渐渐扩大。

吃了迷药的混浆浆的脑袋,被上头的热血,只片刻就冲击的变得清明。

越清醒,越恐惧,越屈辱,越羞愤。

她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若非被绑住,她很想立刻跳海了结自己的生命。

然后,她看到了人群里高大的赵传薪,正笑吟吟的摸着下巴看着她,目光里满是欣赏之色。

她的牙齿在打颤,已经没了恨,只有畏惧。

这种手段,简直比杀了她还要令她痛苦。

赵传薪对旁边一个老哥说:「啧啧,你看看,这肯定是日本人,只有日本人才这般不要脸,把自己光溜溜的挂在杆子上。」

声音不小,周围人都听见了,直子优香也听见了。

「话不能这麽说,她自己又岂能把自己挂上去呢?而且你看,这还挂了个『大』的形状,殊为不易啊。」

直子优香羞愤欲死。

她下意识想并拢两条腿,可被分开绑缚,怎麽也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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