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6章 报复赵传薪(1 / 2)
第1056章 报复赵传薪
「在中东铁路安插胪滨府人员?此事万万不可!」
宋春鳌侧着头问:「米括维尔斯克公爵,既然你认为不妥,那要不安插鹿岗镇人员?」
「……」米括维尔斯克脸红脖子粗强调:「我是说,中东铁路不能安插外人。」
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宋春鳌哈哈一笑:「公爵,我想你误会了,这并非我的决定,而是赵传薪所言,你不妨去找他说理。」
米括维尔斯克客气一收,原形毕露:「我上哪去找赵传薪?我要是能见到赵传薪,我还来找你?我要是见到赵传薪,我就会当面问责他……」
忽然,宋春鳌起身,瞪大眼睛看着米括维尔斯克后面:「竟然是赵……」
米括维尔斯克悚然一惊:「啊?我要当面问责他,冬天衣服怎麽能穿这麽少,受了风寒如何是好?」
说着,他僵硬着脖子转头。
他看见宋春鳌的随从站在他后面,手里拿着个笊篱。
宋春鳌嗔怪道:「竟然是笊篱?你没事拿个笊篱做甚?」
米括维尔斯克:「……」
随从不明所以:「大人,你回来时候不是说看多了血腥场面,要喝点老母鸡参汤壮壮血气以免夜里发噩梦?我准备杀鸡。」
「这样啊,那快去吧。记得,杀鸡麻利些,别像以前,万一吓到咱们交涉局养的那只猴子就不好了。」
米括维尔斯克忽然想起,好似中国有个成语,叫什麽来着?
叫什麽又是鸡又是猴的?申猴酉鸡?不,是另一个。
随从乐了:「大人,你莫非在说杀鸡骇猴?」
「什麽杀鸡骇猴?」宋春鳌大怒:「你这麽说是在骂谁呢?」
随从懵了:「我,我,我骂这个笊篱,笊篱啊笊篱你可真是不省心!」
「好了下去吧。」宋春鳌转头问米括维尔斯克:「公爵,方才咱们说到哪里了?」
米括维尔斯克有些不敢口嗨了,万一赵传薪真出现怎麽办?
就像狼来了的故事。
他咳嗽一声:「宋大人,若非你和宋知府告知赵传薪,他又岂会得知长春府的事情?若非你和宋知府怂恿,赵传薪又怎麽会想在中东铁路安插人手?」
铁路有多重要呢?
完全可引发一场战争。
二十年后,关外就有一场因此而生的战争。
宋春鳌正色道:「公爵大人,我与赵传薪并无瓜葛。他所言全是自作主张。
总之,不是我找的他,此言若虚,就同我随从刀下之母鸡,立死!」
宋春鳌赌咒发誓。
米括维尔斯克见在这里讨不到好,只能悻悻起身,也不告辞,拂袖出门。
院子里。
随从给了母鸡脖子一刀。
然后将鸡丢在地上,等它流血而亡。
却见母鸡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就跑,边跑边飙血。
「艾我焯,怎麽又没死?」
米括维尔斯克见了这一幕若有所思。
……
赵传薪杀完人,
神清气爽。
「我怎麽会有这麽变态的想法和感受?」赵传薪不可思议。
星月问:「那你打算如何处置这种精神状态?」
「额……」赵传薪思考:「我先吃顿烤盘牛肉,去海边抠俩生蚝,喝一杯龙舌兰带虫子的那种,之后洗个澡睡一觉。」
星月:「这倒是个解决办法。」
为了吃上生蚝,赵传薪跑去了日本广岛。
他说吃俩,结果抠了一箱。
「好东西,冬天生蚝叫海中牛奶。」
星月嫌弃:「海中牛奶原来是腥的。」
回去后,赵传薪在石塔烤肉烤生蚝。
星月则操纵黑色傀儡工匠摆弄13号小球:「我已经从这个小球中提取出惊人的智慧。」
赵传薪将烤好生蚝连汤带肉和蒜蓉一口放入口中:「唔……自从你有意识后,就学会了吹牛逼。」
「愚蠢的人类。」
赵传薪望向书架:「书给你拿回来了,怎麽没见你看?」
星月收起13号球碎片,操纵黑色傀儡工匠爬上书架,开始翻阅。
它阅读速度=翻书速度。
以前星月多半沉默,做事一丝不苟,当完成才会向主子报告:奴才大功告成。
现在的星月,一边读书一边碎嘴子。
「居然是这样?」
「我可真是没想到。」
「帮了大忙了。」
「呀,醍醐灌顶……呀,说早了,什麽醍醐灌顶,简直是灌肠一样令人作呕。」
赵传薪猛拍桌子:「食不言寝不语。」
星月翻书动作顿住:「这句话意思是,你吃饭我不能说话,你睡觉我不能说话?」
「嗯,两千多年前孔老二就烦透了他的弟子们叨逼叨,故有此言。」
星月继续翻书。
「这麽蠢的人居然还有脸写书?」
「狗屁不通。」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
赵传薪:「……」
生蚝吃多了。
第二天早上,赵传薪睁眼后,感受到自己钢铁一般惊人的意志崛起。
赵传薪起床洗脸照镜子,对镜中英俊的一塌糊涂的身影点点头:「要懂得克制欲望,要珍爱身体!」
「好看的皮囊一文不值,唯有这种坚如磐石的意志力才弥足珍贵。赵传薪,你可真他吗是我辈楷模。」
等穿好了衣服,他嘶了一口气:「算了,还是得释放释放,顺便去看看我闺女。」
星月叫住他:「等等,我昨夜将书全部看完,明白了一切。」
「什麽?」
「那根丝线,是纹骨用的。」
凭藉意志力什麽都克制不了,但打岔可以。
赵传薪立即忘记了有的没的:「啥意思?」
「纹身,纹骨,明白?」
赵传薪:「纹骨头等我死了让人观摩?」
「我的意思,如果你肯让我在你脊柱上开个口子,以后或许你就不必带反力肩带。这丝线叫符文通路,可模拟符文碎片,每根符文通路只有一次模拟机会,上次它掉进了反力符文碎片当中,再无法更改。」
赵传薪迟疑:「你不会让我瘫痪吧?」
「你还信不过我麽?」
……
快过年了,外面传来太鼓的回响。
宫下太吉胸前挂着铜眼吊坠,在东京历年火灾漏网之鱼的一栋木屋里跪坐。
他对面还有两人。
他们是那天晚上宫下太吉揍趴下的人之二。
这两人一胖一瘦。
胖的问:「老大,那天晚上,你为什麽要回来?」
宫下太吉面色严肃:「我想起邮箱里的信湿了,我得回去擦乾,不能让东京人小觑我。我见你们同伴逃跑,就将你们拖走,不然警察会找到并逮捕你们。」
瘦的恭维:「老大,我们服了,你真能打。」
宫下太吉嘴角一扯:「我能打,是因为我有信仰。」
胖的来兴趣:「老大,你的信仰是什麽?」
「炸死天皇!」
「那我们要怎麽炸死天皇?」
宫下太吉毫不犹豫说:「成立反赵社!」
胖的严肃起来:「好,今后我们反赵社的目标就是——炸死天皇!」
瘦的感觉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他说:「老大,我叫……」
「别说。」宫下太吉打断他:「不要告诉我你们的名字,我们最好起绰号,今后以绰号相称,毕竟炸死天皇一事非同小可。」
胖瘦对视,彼此点头,认为老大考虑周全。
胖的说:「我有个主意,我们叫牛丶马丶羊。」
宫下太吉皱眉:「我们非得是畜生麽?」
瘦的想了想说:「对,牛马羊太难听。我们的绰号,最好不要惹人瞩目。依我看,就叫谁,什麽,不知道。这样喊出绰号就很低调了。」
宫下太吉眼睛一亮:「你果然是个人才。」
瘦的露出矜持的笑:「老大谬赞了。」
胖的急忙说:「老大,我就叫——什麽。你看如何?」
「可。」宫下太吉点头:「那我就叫——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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