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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房间却不同,熟悉的房间构造熟悉的家具摆设,但不熟悉且就算太宰一见之下也不禁瞳孔地震的照片墙──不,照片墙这样的说法过于委婉了,而是宛如跟踪狂晚期的房间一样房里的每一面墙壁都贴壁纸似地把所有能贴的地方都密密麻麻地贴满了某个男人的照片。
以太宰的经验一眼就从拍摄的角度判断几乎所有的照片都是偷拍照,而且很偷窥狂的这些偷拍照凡是不得已拍到不想拍的其他人的照片上,毫不令人意外地都用马克笔把整个人都粗暴地手动PS掉──但这还不是最让人顶不住的,最让他窒息的是这些照片中的主角还是他理论上熟悉但实际上陌生的薛定谔友人、织田作之助。
而除了冲击力最强烈的织田作照片壁纸,原本理应空无一物的桌子还有摆放着平时太宰压根儿懒得多看一眼的骨董摆饰品的玻璃柜上塞满了各种异常还原但大小画风各异的手办以及各色周边──而这些毫不例外地全都是织田作之助相关的物品。
太宰是从世界意识为了给他打预防针而硬塞的不知道有几G的OOC同人故事里知道他接下来要面对的世界会很难顶,但他却没意识到真正亲眼见到被外来迷之力量扭曲后的世界能这么令人窒息──这可不是只有他能够出入的秘密房间或私人房间,而是名义上属于首领使用但其实进出的人很多的半公共空间!谁会把恨不得藏在所有人都无法伤到的地方保护的人的照片贴得这么明目张胆啊!?还搞得和什么偶像激推的个人房间似的?是生怕人不知道他太宰治很在意织田作之助吗?
太宰他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接收到书给予的平行世界记忆后,他基本上除了临死前以外基本上完全不敢以他原本的身分名字与织田作之助接触,难道是他不喜欢织田作之助这样的人吗?当然是因为他从得到的情报中知道除了主世界以外、很大一部分世界中织田作的死亡都是被身为黑手党高层的太宰治身上牵扯的恩怨情仇所牵连的,只有极少部分是织田作金盆洗手前没处理乾净的旧怨──所以他做出了判断,就是他最好不要以『太宰治』的身分与织田作之助有任何可能被任何人察觉窥探到的关系与接触,那时候就已经决心要改变这个人几乎所有世界线都必死的命运的他才狠下心断绝任何可能织田作之助会与他成为友人、成为他人眼中太宰治弱点的可能性。
而当太宰当上首领,把他视为拦路虎而在立场或利益上与他为敌的组织与的人大幅增加之后,他就更不敢也更谨慎地不愿让他人察觉到他在意织田作之助这个人的这件事情──这种情况下,哪怕他不慎松懈透出一丝口风,都有可能被那些恨不得他死的对象察觉到端倪并为了毁灭他而给织田作之助带来麻烦,他清楚这点并且确实牢牢保守了他这个只存于情报中的心灵友人存在的秘密,要不是解脱之前他实在忍不住了,只怕最后的那次道别与见面他都不会去做。
可以说,如果原先太宰打算接下委讬工作了是一回事、但还没什么干劲,但这样子明显不符合他一直以来的觉悟与忍耐、大张旗鼓地暴露他最想保守的秘密的房间彻底激怒了他的同时,也让他对于任务的态度开始积极起来。
但开始任务之前,太宰要做的就是先彻底抹去这个房间中被扭曲、不应该存在的错误──他几乎是铁青着一张脸,将所有代表他知道织田作之助这个人的证物全都一把抓下来,动作看起来粗暴、但却又没扯破破坏任何一样物品地全塞到全都塞到不透光的容器之中,然后等他确认每个角落都没有任何让人看出来并且能联想到织田作之助这个人的痕迹都被他抹乾净之后,他才把容器密封起来,按了藏在床头的呼唤铃,让小银叫来组织里专门负责毁尸灭迹的异能者上来把容器在内的所有东西彻底销毁。
太宰并没有对随着被呼唤的异能者一起进房间的小银他们解释什么,只简洁地命令异能者销毁物品──从小银似乎微微颤动的眼睫,她似乎从房间的变化猜到了被销毁的物品是什么,但好在在黑手党中首领的话语是绝对的,正常来说下级人员没有质疑首领命令并询问原由的余地,异能者半个疑问都没有,在他几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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