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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都扎满了密密麻麻的血洞,江寒溯气得要命,也心疼得要命,为他处理好手上的伤,就要施法把他固定在马背上,骑半个时辰长长记性。 李锦绣不怕受罪,只怕伤着肚子里的孩子,各种求饶,说自己再也不碰针了。 “剪刀更不能碰!”江寒溯火气大,冷着脸训斥道,“任何锋利的东西,都不许你碰!” 他是真怕一不留神,剪刀就刺进了锦绣的喉咙里。 “唔。”李锦绣乖乖点头,低头摸自己的肚子。 江寒溯越发厌恶起这个“假胎”了,时时刻刻都想除掉! 他不是不喜欢小孩儿,锦绣小时候他就超级喜欢! 跟小萝卜似的,跟在师尊身后,走路一蹦一跳,小手软乎乎的,会在快摔倒的时候,赶紧去抓师尊的手。 江寒溯只是不愿意锦绣在孩子身上投入太多关注,他会嫉妒,吃醋! 别说是假孩子,就算是真孩子,江寒溯亲生的骨肉,他也会忍不住把孩子从锦绣肚子里的孩子拽出来,炼制成法器,然后丢进法器袋里吃灰! 锦绣的眼睛只能看他! 锦绣的心里也只能有他!第84章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李锦绣十分委屈,不明白师尊为何反应这么大。 经过这么久以来的相处,他早就隐隐感受到师尊不喜欢他肚子里的孩子,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厌恶,眼下似乎一切都得到了证实。 看着散落一地的,用来给孩子做小衣服的布料,以及被师尊拿走的针线和剪刀,泪水逐渐在眼眶里凝聚,李锦绣抿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经历了那么多,他现在有什么话都想敞开了和师尊讲清楚。 李锦绣强忍着哭意,小心翼翼地问:“师尊是不是怀疑我假孕?” 江寒溯的目光微微闪烁,握紧了手里的剪刀,他并不急着开口,只是垂眸深深凝视着徒儿的脸,在等徒儿吐露心声。 “我知道,在当时那个节骨眼上,我突然大着肚子回来找师尊,确实很可疑,我也承认,我刚开始就是想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来逼迫师尊救小舟一命,但我没有假孕!”李锦绣主动去抓师尊的手,缓缓贴在自己的肚子上。 哪怕隔着几层衣衫,江寒溯都能感受到徒儿柔软的皮肤,以及身上的温度。 “肚子是真的,这世间或许会有令人假孕的药,但师尊精通医术,如果我那么做了,师尊一定会看出来的。” 顿了顿,李锦绣又狠狠抿了抿唇,再抬起脸时,眼眶更红了,“师尊,我没有跟其他男人睡过,肚里的孩子当真是师尊的,如果师尊还是不信,只管再等几个月,待孩子出生时,师尊立马滴血认亲,若证明孩子不是师尊的,那我没有任何话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话到此处,声音已经哽咽得不成样子了,他以为师尊还在怀疑他的清白。 江寒溯暗暗松了口气,他的笨徒儿啊,什么都怀疑了,就是没怀疑过师尊。 都怪师尊疏忽了,徒儿孕期敏|感多思,本来就该更加悉心照料才是。 江寒溯放下剪刀,将徒儿揽在怀里,温声细语同他道歉,说清楚自己并非怀疑徒儿假孕,也没有怀疑这孩子不是自己的,他信得过锦绣。 方才之所以那么大反应,只是太在意锦绣了,生怕锦绣受到半点伤害。比起锦绣来,世间任何人任何事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可孩子也很重要,这是我跟师尊的孩子,而且还是头一胎。” 既然师尊都诚恳道歉了,李锦绣也不会抓着不放,只是很在意师尊对孩子的态度。 “是是是,孩子和你都重要。” 江寒溯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下巴抵着徒儿的头顶,在徒儿看不见的地方,眼里翻涌出了森然的寒意,“只要是锦绣生的,哪怕生出个蛋来,师尊也喜欢的。” 这个“孩子”不能留了,留得越久,锦绣对它的感情就越深,待到了月份却没能生出孩子来,只怕锦绣接受不了。 江寒溯此前有想过,从外头寻一个婴儿来,到时候肯定是他亲手帮锦绣接生,生的是男是女,是生是死,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可眼看着锦绣爱孩子,已经隐隐超过了爱师尊,江寒溯又如何能忍? 只要一想到锦绣抱着没有血缘关系的婴儿哄睡,换尿片,喂奶,还拍奶嗝,江寒溯胸膛里的妒火就熊熊燃烧起来,他对锦绣的爱,就像一颗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逐渐长成了参天大树。 却又在漫长又痛苦的等待,以及患得患失中,慢慢变质了,生出一根根漆黑的毒刺,日夜刺得他疼痛难忍,煎熬无比,只有锦绣能缓解他的痛苦,也只有锦绣能调动他的情绪,惹他怒,予他喜,让他不再像根冷冰冰的木头。 为了安抚徒儿,江寒溯强忍着妒火,表面装得无比温柔体贴,主动学习起怎么照顾小婴儿,给孩子买了一堆漂亮又可爱的小衣服,小鞋子,还亲手做了婴儿床,以及拨浪鼓等等小玩具。 像极了期盼孩子降生的父亲,时不时摸摸徒儿的肚子,把耳朵贴上去,听孩子的动静,闲暇时抱着徒儿一起翻看有关胎教的书。 江寒溯假模假样地给孩子做胎教,一遍遍不厌其烦教孩子喊爹爹,在房事上收敛了许多,不再像饿鬼一样,恨不得一天到晚压在徒儿身上。 李锦绣惊喜师尊的转变,觉得日子一天天的更有盼头了,每天一觉醒来,就会先摸摸肚子,跟孩子说声早安,再抱住一旁的师尊亲上几口。 他知道师尊隐忍得很辛苦,撞见了很多次师尊一身薄衣,躺在雪地里降温,尽可能在不伤到孩子的情况下,跟师尊双修。 可他的肚子太大了,明明才六个多月,却比寻常快要临盆的妇人肚子还要大。 很多姿势就不能做了,只能仰躺,或者侧躺着,要不然就是自己骑上去动,还得吃力地捧着肚子,生怕颠到了腹中的孩子。 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的。 可这样一来,无非就是隔靴搔痒,只会让江寒溯更加欲|火难耐,面对着徒儿满是愧疚的脸,江寒溯微微一笑,不仅不生气,还反过来安慰徒儿说不要紧的。 只要锦绣和腹中的孩子平安,师尊可以忍。 不过就是躺在雪地里降温,或者跳进冰湖里泡着而已,有什么要紧的呢? 李锦绣不忍心师尊这样难受,也尝试过用别的地方,可师尊的精力实在太过旺盛,不仅磨破了徒儿的掌心,也撑裂了他的唇角,最严重的时候,连饭都吃不了,只能喝点冷水——甚至不能喝热水,嘴巴会疼。 “师尊,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李锦绣犹豫了很长时间,终究还是不忍心让师尊这样难受,低声道,“如若不然,师尊就去与我从前的尸首……” 话到此处,他狠狠掐住自己的掌心,故作轻松地说,“反正那是我从前的身体,又不是没被师尊碰过,只当是个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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