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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字。
缚鸣道,“他们身上所带的银甸皆刻有此字。”
这是向家的钱,但一伙山贼为什么会跟远在京城的向家扯上关系?
缚鸣眸色一深,“人抓来了吗?”
“放跑一个,其他人已服毒自尽。”缚鸣声音发冷,“在五里外发现那哥儿的牛车,牛已死,牛车上仅有一袋子沙子和一罐水,怕是财物已被他们夺走。”
那装水的罐子也很奇怪,他研究了好一会才把罐子打开。
这种罐子,用处多多。
万柏泛眼皮一抬,“带人挖出他们的老巢。”
“末将领命!”缚鸣正要转身离开,万柏泛又问:“那哥儿的家人可有找到?”
缚鸣摇头,“并无。”
万柏泛重重的哼了一声,“亏的那哥儿昏迷了还念着他的夫君!”
缚鸣内心微叹。“或许是有事耽搁了。”
向您当初一样。
万柏泛怒道,“有多大的事耽搁到连夫郎孩子都不顾?若是保不住他们,当初为何要娶?”
缚鸣没再多言,怀揣着满腔的愁绪离开。
这么多年过去,将军还在怪自己。
棠哥儿醒时天已大亮,他一惊,正要起来却被郎中撞见,惊喝道,“不许动!孩子不想要了吗?”
他已经尽量稳住这哥儿腹中的胎儿,但若是这哥儿再动几下,这胎儿怕是说没就得没了。
棠哥儿吓得一僵,神色急切,“饕、红红呢?”
这些人是余国的士兵,他哪里敢说出饕餮二字?
郎中一听红红两字就知道是指那只浑身血红的家宠,道:“给你寻药去了,在它把药带回来前,你最好不要动,否则你这孩子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都保不住。”
棠哥儿猛地拽紧身下的茵褥,思索半晌后,他道,“我想见你们的将军。”
郎中无奈道,“我们将军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话音刚落,就听万柏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想见我做甚?”
郎中一惊,猛地回头。
棠哥儿看到万柏泛瞳孔一缩,思绪涌动。
他胸口起伏半晌,直起身忍着肚子的疼痛朝万柏泛跪下磕头,“求将军救救我夫君。”
郎中吓白了脸。
再动这孩子他真保不住啊。
万柏泛眸色一深,“你先躺下,再细细道来。”
棠哥儿并未躺下,而是直起身,寻了个不压迫到肚子的姿势坐着,将事情一一道出。
“山香县县令为夺酱料方子污蔑我夫君,我本要去芩州寻我夫君的好友芩孟连前来相助,谁料到……”
“芩孟连不在芩州。”万柏泛神色晦涩,“我如何信你?”
棠哥儿一张小嘴抿的死紧,沉默半晌道,“我为逃跑丢下牛车,牛车上有一袋芝麻糊,可否劳烦你们将它带过来。”
“芝麻糊?”一旁的郎中问:“你说那袋沙子?”
他起身走到一旁的树底下提起一个布袋放在棠哥儿面前,棠哥儿拉开布袋,看着里面的芝麻糊道:“劳烦将军让人烧一壶热水,再取个碗给我。”
将军摸不清他想做什么,但还是让亲兵照做。
棠哥儿当着他们的面泡出芝麻糊,芝麻香飘散出去,众人齐刷刷咽了口口水。
这什么东西,热水一泡就这么香?
“这是夫君做的芝麻糊,简单易食,成人一碗便可饱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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