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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洋睁开眼睛的时候,耳朵还环绕着这句话。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被囚在一个不见光的小黑屋里,北冥附在他耳旁,如阴冷般的声音一直循环重复这句话。
林洋盯着天花板,感受到自己额头都是汗,他抬手抹了一把,平息了一瞬,然后想起身,但刚一动就僵住了,像中了子弹倒下前的那一瞬间滞留。
难言的滋味从某一处炸开,蔓延向四肢骸骨,最后一路北上,在大脑里冲撞拼凑昨天夜里激烈骇人的一幕幕。
林洋痛苦地闭起眼睛不愿回忆,缓过那股难受的劲儿,抬起手遮盖住自己的眼睛。
眼睛没了光,但一些画面却不由自主地不断回闪,难堪的,恶心的,毫无尊严的,最后汇聚到北冥抬着他下巴,对他说‘我要糙你一辈子’的那一幕。
北冥说这句话时的眼神仿佛穿透过黑夜烙在了林洋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林洋绷着下颚握紧了拳。
“咔——”
卧室的门传来被打开的声响,林洋握着的拳没松,北冥走进来。
他垂眸看了会儿林洋,弯腰掀开了被子。
被子下,赫然是一具旧痕未消新印再刻的触目惊心的申子,绳子缠绕,两个红豆红仲得厉害,残留着被什么东西夹过的痕迹。
边上散落着一些东西,北冥一一收拾装进盒子,放好,然后重新回到床边。
“今天去不去上班?”他在c边坐下,伸手去解林洋身上的绳子。
林洋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没有睁眼也没有开口,一直到被抱起,绳子掉落,他才睁开眼,像一只困兽,怒视着北冥,哑声:“疯子,去死!”
然而北冥却似乎享受如此骂名,垂眸看着林洋,问:“你陪我一起么?”
林洋怒到极点,控制不住抬手要扇他,却被钳住了。
“你生气的样子会让我兴奋。”北冥摩擦着他的手腕,“所以,你消消气。”
林洋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死边台!”
“嗯。”北冥桎梏着抱起他朝y室走,“继续。”
“神经病!野种!还妄想糙我一辈子,做你的春秋白日大梦!”
然而被骂的人却没有在意,淡淡然说:“是不是做梦,走着看就知道了。现在,你需要先洗澡。”
林洋今天到底没去上班,也没出房间,洗漱完出来后北冥喂他喝了点粥他就睡过去了。等到一觉醒来,太阳都已经开始西斜。
林洋从c上坐起,身上还是不利索,哪哪都难受。他靠在c头拿过水杯,喝了几口水后看向窗外。
又白费了一天。HL的送过来的报表都还没看。
他看了眼时间,四点半。
卧室在林洋住过来的第二周就加强了隔音处理,屋里安安静静的,他也听不到屋外的动静,不确定北冥是不是在客厅。
他下了地,扫了一眼身上严实的睡衣睡裤,皱眉疑惑一瞬,继续踩着拖鞋往外走。
在拉开门走出房间的那一刻,林洋看着客厅沙发上的黑豆,有一瞬的愣神。
黑豆和北冥人手一台电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到动静都转过头来看他。
“H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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