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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洋偏头后斜着瞥北冥,北冥于是又吻他,抬手擦掉他脸上的汗,在林洋松懈下来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又开始麦粒……
……
等到林洋再睁开眼,天色都已近黄昏。脑袋像是被昏黄的夕阳灌满了似的迷蒙,他看着天花板,好半响反应不过来自己在何处,今夕是何夕。
直到一道声音传来:“林哥,新春快乐。”
他转动脑袋,旋即看到北冥坐在床边,头低下来,就悬在他面前,眼神深处帯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重看着他。
林洋此刻看起来有些像一个出了故障的机器人,北冥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他,又拉起他手腕亲了亲。
“有没有不舒服?”北冥垂眸捋开林洋额前的头发问。
林洋的眼睛这时候才完全聚焦的样子,他先是问:“几点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沙砾磨过声带,完全沙哑。
“四点半。下午。”北冥拿过水杯拧开,“你家里的电话我帮你接了,奶奶让你六点半回老宅吃晚饭。”
林洋略微松了口气,今天大年初一,要是没接着电话,他回去少也得挨顿骂……
林洋勉强坐起来,这时发现自己躺在庄园的主卧里,身上干净清爽。
北冥把枕头放在他崾后,递水给他。林洋看了北冥片刻,才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一些。
他不太乐意回想昨晚到底有多癫狂,但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提醒他都发生了什么,浑身跟被坦克压过似的,特别是某个地方不可言喻的疼痛最为致命。喝完水,林洋没好气地扫了北冥一眼,又难受地躺了下去。
“不舒服?”北冥收了水杯问他。
“嗯。”林洋罕见地没有嘴埂,但只说:“头疼。”
北冥皱了皱眉,伸手去探他额头,又对比了自己的,“没发烧,应该是副作用。”
“你说药啊?”林洋掀开眼皮看他,“你怎么没头疼?”
“个人体质不一样。”北冥说。
“滚,纯粹被你给糙的。”
北冥捻了捻手指,嘴角不禁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伸手在林洋太阳穴上轻轻地按。
林洋后知后觉这句话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视线交错又移开。
就这样过了好半响,北冥:“林哥。”
林洋睨着他,“你最好什么也别说。”
北冥按在林洋太阳穴上的手顿了顿,却也真没再开口,两人又一次陷入寂静。
直到林洋想去卫生间。
他掀开被子,却感觉自己仿佛只剩下半截了,另一半不存在了一般,撑在床沿,久久没有站起来。
北冥见状伸手要抱他,被林洋挥了一巴掌,北冥停下来看着林洋,两秒后,不管林洋抗拒,一把将他抱起来几步走进了裕室。
林洋站在马桶前的时候,北冥靠在洗漱台没出去。
林洋扫他一眼,倒也坦然,反正早看过八百回了。
林洋放完水,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兜里有药?监控我手机了?”
北冥到没隐瞒,“嗯。”
“死疯子。”林洋都不意外了,有力无气地骂了句,按下冲水。
北冥沉默着没说话,等林洋挪过来的时候把寄了牙膏的牙刷递给他。
洗漱完,林洋很认真地说:“你别异想天开地想着我这辈子会因为你或者是某个人而收起玩心改掉性子。”
“不试试怎么知道?”北冥:
林洋:“你尽管试,守得住我算你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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