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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可见地变厚中,“就安排今天吧!”
陆温乔拿着水瓶喝了口水,便缓缓说:“那走吧。”
陈乐筝“啊”了一声,惊掉下巴,瞬间怂了:“镇上这地方,不、不行呢,而且你打了狂犬疫苗,那个墙上贴了注意事项,好像不能剧烈运动……”
“不用剧烈运动,”陆温乔说,“你期待这么久了,刚好也喜欢轻轻的,不是吗。”
陈乐筝傻眼地跟着陆温乔下了车。
镇上的主街道就那么几条,不过勉强算得上繁荣热闹,街上各种连锁商店都有,娱乐广场也有,同样还有宾馆和酒店。
不过一切都不急,什么都需要铺垫。
临近饭点,他们先买了堆吃的喝的,去陈乐筝他哥在镇上开的五金店里坐了坐,一起吃过午饭,两人才离开,并去隔壁广场里的小电影院看了场电影。
这天刚好是周末,他们周围都是出来约会的情侣。
在电影结束前,陆温乔订好了镇上最好的酒店里的最贵的房间。
酒店对面的楼下就是药店和便利店,陈乐筝带着一颗扑通扑通的心脏和大难临头时的表情,攥着手指走了进去。
他来买套和工具,神态像个从没跟人做过那种事的毛头小子,东张西望做贼一样。
“这个,最贵的这个,要最大号的。”陈乐筝敲敲玻璃柜,口齿不清地说。
收银的黄毛小哥觑了他两眼,眼神里充满了新奇和怀疑,好像不相信就眼前这么个白瘦子能用最大号,但到底没有多问,从货架上扔了一盒过来。
陈乐筝瞪了他一眼,同样扔下钱就冲了出去。
陆温乔就在门外悠闲地等陈乐筝,等到人出来的时候,伸手一摸,摸到了陈乐筝热出来的满头大汗。
其实之前就很少用的东西,不买也是可以的。
陈乐筝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走进老家这边镇上的酒店,是为了和陆温乔开房睡觉。
大学的时候,陈乐筝的那些同学和室友都有过夜不归宿的经历,只有他是落伍的乖宝宝,没人找他,他也懒得上赶着凑热闹,不逃课也不外出,总想着多努力一点,自己能笨鸟先飞。
现在这算是飞起来了吗。
他踩在酒店长廊的地毯上,走得很磨蹭,最后开了房门,被陆温乔轻轻一带,就带进了房间里。
陆温乔的右手手臂接受过注射,多少有点痛感,不太好动,洗澡的时候也最好不要淋到水。陈乐筝更加是严格遵守医嘱的人。作为“病患”家属,他先把洗好的陆温乔送了出去。自己好不容易洗完澡出来时,已经过了很久。
镇上条件没那么好,最贵的屋子里也有一点淡淡的灰尘气,墙壁屋顶都不够白。
但房间里窗帘拉紧,开了盏灯,陆温乔坐在了床边,在等他。
陈乐筝走过去,几乎没有脚步声,他在陆温乔面前停下,紧接着被拉住了一只手。
手指相互蹭着蹭着,陈乐筝似乎已经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也很需要陆温乔的拥抱,然后自然而然地、十分主动地坐到了陆温乔的腿上。
他们可以接吻,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陆温乔不能剧烈运动,很纵容大方地把主动权全都交给了陈乐筝。
故而意外状况也很多。
迫于陆温乔的洁癖,最后他们还是去了浴室洗脸。
陈乐筝被按着脑袋,闭上眼睛,半晌之后终于被陆温乔拉过去擦脸。
他唇瓣红润,累得不行,眼睛盯着那瓶沐浴露,终究忍不住问道:“这一次怎么和以前不一样,怎么这么多这么黏稠啊……”
然后陈乐筝就听见陆温乔咳了两声。
他明明更想咳嗽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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