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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席上诸人还没说什么。魏无羡已经举手反驳:“不好不好,你舞剑,那我只能吹段笛子了,到时候招来什么我可说不好。”
思追也没玩过这个新奇游戏,点头笑道:“不如,传到谁手里谁便吟诗一首……”
哪知这次反对声更大,金凌景仪子真个个举双手反对:“不要!听学时被先生盯着背书就算了,宴席上也玩吟诗?太那个了吧?”
聂怀桑暗自庆幸几个小辈说出了自己心里话,拱拱手出了个主意:“各位,以聂某之见,不如写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做成纸阄,装在盘子里,传到谁手里便挑一个,回答上面一个问题,答案必要真心实意,不可作伪,岂不是更有意思?”
这位聂宗主真不愧是从小便走马遛鸟不干好事的代表,想出的主意着实有趣,大家都没什么意见,白聘婷便着手叫人去准备,俯身在丈夫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蓝曦臣便宠溺笑着递过来一个小小瓷盘,里面是玉雕的一个精致小人儿,盘腿倒坐在驴背上,正悠然自得的吹笛子,神情活灵活现,分明就是魏无羡的模样。
将那玉雕小人儿擎着给魏无羡看,白聘婷打趣一笑:“阿婴,事先没有准备别的,这是我与阿涣给你的生辰贺礼,不如就拿他来传?”
魏无羡心想您还真是白家人,财大气粗的厉害,就这一疙瘩玉,看着成色都是最好的,您居然拿它来取乐,万一谁失手掉下去摔碎了,算谁的?
不过他没机会说,蓝曦臣已经十分捧场的给自家夫人做了击箸的令官,白聘婷眼疾手快往前一抛,那玉雕的小小魏无羡便稳稳落在云荷露裙子上。
江澄才不想回答什么愚蠢的真心话问题,拿筷子一夹一丢,那枚小玉羡便直愣愣冲魏无羡飞过去。
“哎江澄你……”哪怕是自己的玉雕,魏无羡也不太想接着,不过他总归慢了一步,才准备拿陈情去挡,蓝曦臣那里击箸的声音已经戛然而止。
金凌时时关注着,见最终花落寿星家里,忙拍手叫好:“好好好,就该这样开始才对啊舅舅,你是寿星嘛。”
“好……”
大家都看着,魏无羡也不好耍赖,无奈从瓷盘纸阄里挑了个顺眼的,打开看了一眼便笑倒了。
众人更加好奇,纷纷伸长脖子问他是什么,魏无羡扬扬手中纸阄,依旧乐不可支:“上面…上面问,最难忘的一次被打的经历。我记得那次可不是我一个人挨打啊,在座的除了我和蓝湛,还有两位呢,要不要一起讲讲?”
江澄深觉是件丢人事,不肯接他的话茬,只举杯遥遥敬了他一下,权作生辰贺礼。聂怀桑却很给面子,笑着举杯道:“不错,的确终身难忘,自那次与魏兄一同挨了打,就生出惺惺相惜的情义来。芳辰之际,恭祝魏兄年年有今朝,岁岁天子笑。”
这句祝词当真说到魏无羡心里,寿星老人家深以为然,一副你懂我的表情和聂怀桑对饮了一杯,喊了声“兄长”示意蓝曦臣继续击箸,扬手将那块玉雕羡抛给了思追。思追本想抛给蓝忘机,又实在没那个胆子,只好退而求其次丢给了金凌。
金凌刚拿在手里,声音便停了,挑挑拣拣了好一会儿,金陵才选到一个称心如意的纸阄,打开念了出来:“收到的最奇怪的礼物……一条鱼算吗?”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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