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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这人很难说,每个时期都给李聪一种“世上怎么还有这种人”的不虞,可贬义可褒义。
那几年是什么时候?大家都赶潮流似的玩儿,他就有种不开情窍的死机感。十六岁以后,李聪就钟爱给他干点保媒拉纤的活计,但结果无一例外,甚至在进入青春期后激素分泌增加,带头拉着他看磁带A片,什么都懂了,也毫无世俗欲望。
有过段最沉迷网络的日子,整日泡吧刷论坛被心灵鸡汤、情感劝慰洗涤灵魂,李聪甚至怀疑他偷偷网恋,社交账号里外翻个遍没见着个人。
很奇怪,特奇怪一哥们,一般对人都有种绝对理性的薄情,反正诱惑是没少受的,恋爱是没谈过的,撑死是后来有个秦棠,但李聪是多少知道点内情的。
只听过别人对他单箭头,反过来他对别人,没听过,没想过,潜意识觉得不可能的事儿。
靳邵是在火车即将到站收到的,来自李聪的狂轰滥炸。
他正小眯,列车员一嗓子从车厢头吼过来,提醒下一站点,睁眼,云雾拨开,看见窗外的青绿山头渐少,渐远。
临近市区的大县,桐城镇过来坐直达,到的时间略有偏差,将出站的时候,靳邵暂且略过李聪的信息,给樊佑那边回播电话,一帮人等着他耗了俩小时中饭,让他们不用来接,他打车,选好的餐馆位置发信息给他。
另外是李聪,靳邵边走过候车厅,点进未读消息。
聪:【我靠,简余曼说你喜欢黎也?】
聪:【还他妈单相思?】
聪:【单相思啊!】
聪:【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比简余曼还知道得晚,还他妈不是你告诉我的!】
聪:【你是不是怕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
聪:【真没想到你把兄弟看得这么重,不管怎么说,我很是欣慰。】
隔了这么片刻,他都自己把自己哄好了,然后又故作万分悲痛地说:【但是!兄弟那么多年,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实在是太炸裂了!太炸裂了!你!单相思!我看上的妞!】
“……”
认识开始,靳邵就总觉得李聪这个名字取来的意义是为了让他做出与名字背道而驰的举动时,从而有一个批判方向。
聪明劲儿少能用到点上来。
公交这个点还得蹲个车次,贵点也贵点,逮了辆出租,上车前,消息又嗡嗡地响。
跟司机说完目的地,他再次点进对话页。
聪:【深思熟虑后,我对你的行为采取了一项重大惩罚!】
S:【?】
聪:【命令你回来给我多带两只县城烤土鸡!】
他抬指,夷然在按键上敲出去一串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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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也没想到安生日子能过这么久。
学校里凑了这场连环热闹的几批人,都在一天天平静的日子里趋向沉默,或者等待,偶尔会被谈及,在食堂,操场,午休的教室,作为几句虚虚实实,讲完就略过的闲话被谈及。
谁都是风吹哪头飘哪头,但谁都心底明镜,黎也这气儿出得不少人乳腺通畅,看念检讨当天的呼声就知道。
班里小部分好事的,都默认没完,起初还会打听到黎也这里,问简余曼事后有没有私下找她,结果如何。都太想知道个结果,简余曼这人是有目共睹的,拉帮结派,横行霸道,这两年没听说谁让她吃过瘪,说完,他们还会胆小又恶狠狠地吐一句:“那种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记在档案的处分都够写满简历的!她就应该被开除!去坐牢!关起来才好呢!”
而同样处在话题中心的简余曼,在被停课之后就没来过学校,一起造事儿的几个,也都在那篇检讨之后当起缩头乌龟。像大家都觉得没人敢让一个恶霸栽跟头,她敢,她就是独特的,不能轻易惹的。
但事情没结束,谁都不知道简余曼什么时候杀回来,会不会像当初殃及黎也一样殃及到别的池鱼,这种情形就导致没人敢亲近黎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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