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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那个小小的容身之处都没有了,家不能回,也没有钱可以让她住宾馆,她只能去医院挤在姚阿平病房狭窄的过道里打地铺。
那天放学后,林与?然回家拿枕头和被褥。
她在外头确认过,郝清河没在家,才开门进去。然而?,在她抱着被褥往出走时,郝清河回来了。
郝清河喝得伶仃大醉,手里拎瓶酒,摇晃着身体进来,看?见林与?然,立时暴怒,把手中?酒瓶向林与?然的方向砸过来,咒骂道:“不要脸的贱货,老子打牌呢,你老师喊老子去谈你早恋,害老子输了那么多钱。”
林与?然判断情况不妙,大门怕是出不去了,她扔下手中?被褥就往自己房间跑,准备跳窗出去。
郝清河见她要跑,大步追上来,在她将将要锁上门的那刻,两条粗壮胳膊凶狠地抵住门板,暴力往开推。
力量悬殊过大,林与?然按不上门板,果断放弃,拔腿往窗户跑。
在她跨上窗户的那一刻,右腿被一只粗粝大手紧紧钳住,她的身体被从窗台拉了下来。
身体重重跌在地板上的剧痛还未来得及消化,林与?然就被郝清河压制在身下。
“再给?老子跑。”郝清河一手扯住她的头发,狠狠打了她两记耳光,嘴里咒骂着:“老子以为你多高?尚呢,不让老子日,让那个毛头小子日,他会吗?他能让你爽到吗?”
郝清河两手抓住她的校服衣领,暴力向两边撕扯。
林与?然被两记耳光打得脑袋一阵眩晕,耳朵里全是白噪,她一边尖叫求救,一边拼命挣扎。
可外面正在狂风大作?,暴雨即来,几乎没什么人在外面,有也都是行色匆匆,她的尖叫、求救声被嘶吼的风声裹扯,弱到几乎听不见。
林与?然疯了一样拼命挣扎着,从兜里摸出随身携带的美工刀胡乱划向郝清河。
郝清河躲闪不及,手臂被划下深深一道口子,他吃痛地松开林与?然,甩了甩手臂上的血,然后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美工刀丢出窗外,再次扑上来。
这?次郝清河不再撕扯林与?然的衣服,扑上来直接往下扯她的裤子。
浓烈的酒臭和汗臭味包裹而?来,男人粗重的气息挟带着浓重的烟屎臭味一下一下往她脸上喷,让林与?然反胃。
她顾不得哭,一手拼命护扯住自己裤
子,另一手再次摸出一把美工刀,使出全力向郝清河划去。
被郝清河眼疾手快夺了过去。
“妈的,臭婊子。”
郝清河咒骂着,将美工刀扔出窗外。
林与?然红着眼眶后退着躲,摸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号码还未输入完全,手机被郝清河一把夺过,丢到床上。
郝清河淫.笑着,看?着缩在角落里破碎又凌乱的少女。
少女红着眼眶,楚楚可怜,害怕又无助的样子,像是一枚催化剂,将他浑身欲.火全部引燃,他像发了狂的野兽一样再度扑上来。
林与?然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又一次摸出一把美工刀划向郝清河的脖颈,可惜刀子将将触碰到郝清河的脖颈皮肤,她的手就被郝清河弹开了。
郝清河三?两下夺过她手中?的美工刀,丢出窗外,摸了摸自己颈部的伤口,彻底怒了。
“他妈的。”郝清河一把揪住林与?然的头发,将她脸扬起来,狠狠往上呼巴掌,嘴里不停咒骂着:“臭婊子,跟老子在这?儿玩清高?,让那种?毛头小子日。”
“他妈的,逼都快给?人操.烂了,老子跟他家里要点补偿,怎么了?”
郝清河越骂越生?气,愤怒地一脚一脚往林与?然身上踢。
“臭婊子,贱货,给?人白操那么久,你挺乐意,你吃老子住老子的,让老子操一下都不行?”
男人力道没有轻重,踢得毫无章法,林与?然纤薄的身体根本经不住他的暴力,几下就感觉浑身要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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