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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的眼神，并无迷恋地向前跨步：“好啊，前面似乎有一家卖铜锣烧的？”

“哪里？”

“前面嘛，您看右侧那个招牌，应该是吧？咳！”如月时雨的兜帽被勾住，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他回过头，看到小女孩抓着他的帽子笑得像刚出笼的馒头，白白嫩嫩煞是可爱。

她笑眼眯眯，大声说：“谢谢哥哥！”

如月时雨怔住，孩子的父亲显然是看不到他的存在，误以为女儿在向五条悟说话，便也朝着银发的青年说：“谢谢你了，年轻人。”

“我没做什么。”五条悟说着，轻轻地推了一下如月时雨的背。

如月时雨如梦初醒，朝着迷茫的小女孩露出笑容：“不客气。”

小女孩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如月时雨的帽子，朝他挥了挥手：“拜拜——”

如月时雨只觉得可爱，也挥挥手，莞尔道：“拜拜。”

语毕，他才回头继续向前走去。

“小孩子比较纯粹，能够看到咒灵的小朋友并不少。”五条悟解释完，又打趣道，“在这个层面，咒灵就和幽灵没有什么区别了。”

如月时雨勾住衣服领子向前拉了拉，呼吸总算是顺畅起来：“五条先生怕鬼吗？”

“不怕，恐怖片什么的还是挺爱看的。”五条悟一边说一边比划道，“就那血浆假得令人发笑，还有那个刷刷刷靠近的，我就会忍不住觉得：噗嗤就这，我能靠近得更快。”

如月时雨无奈道：“什么奇怪的攀比心理。”

五条悟笑问：“过会要不要去看鬼片？”

如月时雨反问道：“就我们两个人？”

店铺前，五条悟挑了两个铜锣烧，把如月时雨的银行卡递给老板娘，对少年说：“对，我在发出约会申请。”

老板娘立刻羞红了脸：“这、不好吧，我儿子还在里面呢，和你差不多大。”

五条悟：？

如月时雨一个人在旁边笑得花枝乱颤，五条悟心情复杂地叼着铜锣烧出来，随手又拿了一个塞到如月时雨嘴里堵上那过分放肆的笑声。老板娘可乐坏了，愉快地跑到后厨找老公炫耀。

五条悟在男人拿着铲子跑出来之前带着少年大步离开。

经历了这一遭，五条悟整个人都萎靡起来，叼着铜锣烧口齿不清道：“我总是忘记你这个设定。”

如月时雨嫌弃铜锣烧里面的豆沙太甜，感觉嗓子都黏黏糊糊的。周围没有咖啡厅，他便伸手扯住对方的衣服下摆指了指前面的奶茶店：“giegie，我要辣个。”

五条悟听了更加萎靡：“你就不会正常的请求方式吗？”

“嗯——”如月时雨沉思片刻，不屑地抬起头，“男人，我的卡，随你刷。”

“哦。”五条悟几步走到店铺前，“你们这网点多少钱转让？”

如月时雨立刻冲上去拽住对方想抽出银行卡的手：“不要啊！”

“我的回合，抽卡——”

“不要抽我的银行卡去买根本用不上的网点！”

奶茶店老板一瞬间思绪万千，叹息着给了五条悟一瓶养乐多：“年纪轻轻的，长得也俊，怎么就脑袋坏掉了呢……来，送给你，不要在外面晃了，回家吧。”

“我不要，谢谢。给我两杯奶茶，大杯。”五条悟抽不出手来，怕用力太猛把少年掀出去，小声喝道，“哎你放开我，我付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