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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意义的脑壳疼。
“两个人都冷静一点。”沢田纲吉开口道,“你们暴露在核心的月光下太久了。”
“时雨,你的异能力确实能够抵消精神攻击。但前提是对方的攻击也是「异能力」。它并不能帮你挡下一切负面的情绪。”沢田纲吉收了火焰,揉了揉如月时雨的头,“所以核心才会不断地变出大家的面容,给你增加压力,就是希望把你的心态磨没。”
“因为你比谁都要温柔。”他说。
“所以你也该理解五条的心情,时雨。”沢田纲吉轻声劝道,“包括我们在内,没有人希望看到你玉石俱焚。”
如月时雨在难言的内疚感中终是湿了眼眶,声音小小的:“我也不想……”
“我们知道。”沢田纲吉见猫屋敷晴香退开一点,意识到修复得大差不差,至少不会因为冲击碎掉了。
于是,他才将少年搂入怀中,说:“你做得很好。”
倏地,安静下来。
五条悟知道,少年真的落泪的时候是一声不吭的。所以青年现在更显焦躁。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有些纠结地挠了挠头,也不知道如月时雨是不是真的在哭。对方把脑袋埋在沢田纲吉肩膀上,他看不到。
他觉得非常不适应,因为他们从未这么大声争论过什么。
他也是太担心,才会失了态。他也能理解少年的委屈,因为对方当时确实无从选择。
于是五条悟伸出手,少年却赌气似的往沢田纲吉怀里又钻了钻,躲开他的手。
沢田纲吉叹笑起来,朝五条悟送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须臾,如月时雨像是缓了过来,在沢田纲吉的怀里闷闷道:“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五条悟知道对方在和自己说,叹了口气,委婉道:“我怀里有点空,想要个人抱抱,你说呢?”
“我可听不懂话内之音。”如月时雨嘀嘀咕咕,“反正我们说的「不是同一回事」。口亨。”
五条悟在彭格列男女们揶揄的神情里,硬着头皮道:“怎么和孩子似的。”
要论嘤嘤大法,如月时雨是很擅长的。他胡搅蛮缠道:“噢,我就是未成年,我等回去了就要把您告了。嘤、嘤。”
五条悟败了,好笑道:“你要告我什么?”
“您对未成年出手。”
五条悟注意到周围的视线变得有些刺痛:“我可没有,你别乱说。”
“您有!”如月时雨抬头,眼眶还红着,鼻尖也红红的。但看起来没真的哭,就是委屈了而已。
少年控诉道:“我和您贴贴,您隔着无下限亲过来,还说什么「你要庆幸自己还小,大人可坏了,日后会连本带息地算账」!”[1]
“等会!”五条悟抬手,装作没看到周围竖起来的武器,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对方说,“你这小东西坏得很,把自己撩拨的事情只字不谈?!我能憋到今天全靠我的道德心!”
怎么感觉周围武器燃上了各色火焰?
他没说错啊。
“我是和您额头贴贴,动物都这样!略!”如月时雨怒而吐舌。
“我们是人类。”
“人类也是动物!”
“好好。”五条悟还试图在彭格列面前为自己挽回一点面子,“但你自己不也说了我们全是隔着无下限?我根本没对你出手。”
这么一想也挺气人的。
如月时雨当场展现从意大利学来的开放,垮下一张猫猫脸:“噢,我没有性吸引力就是了。”
五条悟急忙制止道:“你少说两句吧,到时候我被抓起来了你负责?!”
“我负责!”如月时雨鼓着腮帮子,“我负责就我负责!”
“你怎么负责,衣食住行都负责吗?!”
“负责就负责!我有钱!”
“我也有钱!”
reborn提醒道:“时雨,那不是你的钱,是彭格列资金。”
如月时雨卡壳:“我会有钱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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