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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腰间的腿,淡淡地说,“我知道。”

任弋知道那句词不达意的话伤到了姜一宁,他很懊恼,他其实想说的是“我爱你,我想把自己完全交给你”,但看到姜一宁冷下来的表情,他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姜一宁低着头,沉默地比了下安全套的尺寸,然后熟练地捏住套子顶端凸起的储精囊,往他阴茎上套,语气平淡地说,“我知道你信任我。但这是原则,不只是今天,以后你和别人做,也是一样的。”

“不,我没有别人。”任弋说,语气有些急。

姜一宁的手停住了,套子刚套了一半。

“但我有。”

云彩散去,月光洒进来,像给黑暗的屋子点了一盏微光。

姜一宁感到手里的阴茎慢慢萎了下去。

像被火焰灼伤的蝴蝶。

他其实有一百种方法再让它硬起来,但他只是沉默地坐着,低头看着自己放在任弋阴茎上的手。

手腕上,都是淤痕。

即使只有微弱的月光,也看得清楚。

看姜一宁冷下去的样子,任弋又心疼,又手足无措,赶忙去握姜一宁的手。

可他太慌张,一不小心,正好抓到了姜一宁腕上的伤痕,痛得姜一宁“啊……”了一声。

“怎么了?”

任弋本就慌乱,话比脑子快,等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又说错了话。

还能怎么了?

他立刻松开了手,无助地僵在半空中。

一场情事,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转圜的希望了。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的姜一宁先开口道,“太晚了,睡吧。”

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过身背对他,躺下了。

任弋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却只说出一句,“晚安。”

任弋醒的时候,姜一宁正坐在窗台上抽烟。

他背靠窗沿,晨光打在他侧脸上,硬挺的鼻梁和薄唇上闪着金光。

听到任弋的脚步,他转过脸,背对着光,整张脸都隐入阴影。

“醒了。”

“嗯。”

姜一宁从窗台上跳下来,任弋这才发现,他旁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堆了好几个烟蒂。

他以前是不抽烟的。

姜一宁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餐桌,老旧的红色油漆已经脱落,露出暗黄色的劣质三合板。

他有点局促,“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

任弋明白了这未明说的含义,“我一会回去吃。”

昨晚的事,梗在他们中间,让储物间里因为并肩作战而升温的关系又冷了下来。

姜一宁拉上窗帘,隔绝了屋外的阳光,房间暗了下来。

“昨天的事……”

任弋以为他要重提昨晚那场早夭的情事,但姜一宁却说,“生日宴上的事,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

又是一阵沉默。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重逢后,姜一宁永远像个迷,任弋无论怎么努力地走近他,都是徒劳。

“你一定要把我排除在外吗?”任弋委屈地问。

“如果你想从萧家拿东西,你可以告诉我。哪怕你不告诉我原因,我也愿意帮你。昨天……那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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