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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曲年,他只会是受益者。

但曲年开始还愣怔的脸慢慢开始扭曲。

是不是疯了,沈州是不是疯了!曲年都怀疑是自己没睡醒,他猛得坐起来双手掐住了沈州的脖子,目眦欲裂:

“你威胁我!我操你妈的你威胁我!”

力道不断收紧,喉道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沈州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他仰着脖子任由曲年动作,断断续续道:

“不好、吗?不用担心犯罪,没有人、再困着你,还会有一笔钱。”

我的遗产。

完美的符合你现在所有的要求,不好吗?

“你妈的!”曲年眼眶都气红了,他看着半跪在地下快喘不过来气的人嘴里只会重复着单调的咒骂,明明被掐着的是沈州,结果快窒息的却是他自己。

他是要离开,也的确喜欢钱,但绝对不是用这个方式。

牙齿咬得泛酸,眼底通红一片,沈州倒是镇定,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最脆弱的喉口送出去,

两个人僵持着较着劲,慢慢的,沈州的脸上因为缺氧开始涨红,原本清明的目光有一丝丝的涣散,他痛苦地皱着眉但依旧没有挣脱开来,之前吸入体内的氧气已经全部消失殆尽,身体开始乏力,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昏迷的前一秒,喉咙处的手骤然松开。

“你他妈是个疯子吧?”

沈州伏在床边咳嗽,抬头看见曲年脸上愤恨又惧怕的神情,掐过自己的手一直在抖,强撑了一会终于撑不住了,呜咽出声:

“你帮我解开吧,我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不会给你介绍女孩了,你放过我这次吧?”

“哭什么?”沈州顺势仰头亲了亲他的脸,说:

“年年,我死不了,你就走不了。”

“我把走的方法已经告诉你了,只要走出客厅的那扇门,你就解脱了,我不会怪你。”

说完他踉跄着站了起来,起身去衣柜里找了一件衬衫换上,脖子上还有被曲年掐出的淤痕,只好又找根领带,收拾好之后他对满脸泪的曲年说:“我先去医院了,事务所还有事情,我中午处理好会回来的,冰箱里面有东西,晚上回来给你做饭。”

他手上的伤一晚上没有处理现在看起来狰狞又恐怖,黑红的血痂里是模糊的肉,再不去医院,那根骨折的小拇指应该会变形。

沈州的态度十分坚决,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曲年终于绝望地哭了出来,把床上的枕头扔过去,声嘶力竭道:

“滚!滚啊!”

沈州好脾气地俯身捡了起来,看见滑到地上的被子还细心地替他掖了掖,可曲年一点也不领情,情绪上头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你怎么那么喜欢犯贱啊!”

房间里清脆的一声,曲年看见被扇得偏过头的人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有些害怕地攥紧了被角。

“犯贱?”

沈州直起了身,轻声重复了一遍,居高临下地看着曲年带着恨的脸,神色莫名。

君子,好人,这种泛泛的、用来概括道德品质的词沈州听过太多次,说他品行端正,说他温润如玉,说他经明行修,像壳子一样,他住在里面变成被观赏浏览的标本,久而久之他也信了,

而曲年恰恰相反,从一开始就叫他伪君子,变态,还有现在的犯贱,这些词他张口就来,那他该信哪一个?

不知怎么,沈州的脑子莫名想起了那天曲聿远神情诡异的一句话:“你也会和我一样的。”

当时他只觉得荒谬可笑,可现在时过境迁他才发现那句话如同咒语一样,从他离开那间房子就开始酝酿,然后在他察觉不到的地方滋生蔓延,看见曲年脚链时克制不住的戾气,李渡青说给他定做了一套情趣用品时他的沉默,以及被下药开车回来看见曲年相亲的样子,他就想着要不和曲年一起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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