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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开心，而是除了考试成绩，并没有使他太过开心的事情，或许是他本来就长了一张阴郁的脸。

“怎么看出来的？”

“很明显啊。”陶乐乐的手换了个方向，似乎是要向他的脸颊摸去，“你现在也在皱眉头啊大哥……”

许澍几乎是感觉到了害怕，他想也没想地就攥住了陶乐乐的手，然后又甩开，好在陶乐乐始终不对他动怒，依旧是笑嘻嘻地，“不是吧大哥，你又不是大姑娘，碰一下都不行？”

“你成绩又好，长得又帅，将来前途无量，不要不开心啊……那个赵一琳，就是咱们班的班花，最近不就经常找你问题吗，我猜她应该是喜欢你。”

许澍对赵一琳的印象并不好，正是因为这女生有太多的问题，几乎要把他当作一个免费的辅导老师，只可惜许澍并没有那么的乐于助人。

他只关注他想关注的，“我长得帅？”

“当然，你这脸型，这鼻梁，你不帅谁帅，你如果肯把你那副土掉渣的眼镜扔了……”

陶乐乐又伸了手出来，应该是要摘他的眼镜，这次许澍没有躲，他看着自己的眼镜被陶乐乐当作玩具一样的挂在指尖转来转去，两人终于是对视了，许澍听到陶乐乐说：“马上又该换座位了。”

“嗯。”

“你考第一，可以想坐哪儿坐哪儿。”

“嗯。”

“往前坐吗？”

许澍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来这个班总共经历过三次考试，两次调座位，除了第一次考了第三之外后两次都是第一，他们调座位向来是按照成绩排名依次挑选，许澍拥有着绝对的选择权。

一开始他确实想走，往前面走一走，可是到了换座位那天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必要，一是坐在后面活动空间更大，二是陶乐乐其实也算不上吵。

陶乐乐的成绩和他相反，是倒数第一，据他所说，他已经在那个位置坐了一年之久，大家也已经默认了那个独属于他的专属座位，难得有人主动往那里凑。

总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一直和陶乐乐当着同桌，陶乐乐猛地这么问倒是把他给问住了，他要是想走还不是早就走了。

“不去前面，没意思。”

陶乐乐听到这话立刻就笑了，他大力拍上了许澍的肩头，“哥们儿够意思，我还真怕你走了。”

“我走了怎么样？”

“那我就无聊了。”

就知道……许澍难得有件什么事想要刨根问底，“卢清风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乐乐直说晦气，但也紧接着把这件晦气事全程讲了出来。

“他把程巍给揍了，害那家伙断了根骨头。”

“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那家伙在床上躺了将近半年。”

“为什么揍他？”

“因为看不惯呗。”陶乐乐把许澍的眼镜架到自己的脸上，又马上摘了下来，“他看不惯程巍一直纠缠我，造我的谣，再加上程巍也一直对他有敌意，时不时就过来找茬。”

“结果就是两人打了一架，程巍白长那么高的个子，他根本不是卢清风的对手。”

“程巍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他们一心想让学校把卢清风给开除了。”

“就算打骨折也不至于被开除吧？”

“按理说是不至于。”陶乐乐说:“但是程巍家不一样，他父母那边不好得罪。”

“最后呢？”

“卢清风当然不能被开除。”陶乐乐答非所问，“他成绩那么好，如果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