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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物件一样看着他。
直到看得他面色泛红,眼神闪躲,她才一把拉住对?他而言有些小?的项圈。
“不是?擅自摘了吗,怎么又带回来,那么想做狗?”
虞策之被说得有些气愤,他目光沉沉,咬牙道:“我不做狗,夫人不是?喜欢我这样吗?”
舒白拽进他脖子上的项圈,看着他呼吸滞涩,因为难受,眼眶也跟着湿润,看上去无?害可欺。
“还说自己不是?狗。”她面无?表情道。
虞策之仍旧咬着牙,倔强道:“难道狗会让夫人觉得危险吗。”
脖子上的项圈又紧了两分,这下,虞策之彻底说不出话来,全身?精力都用来攫取空气,腿也有些站立不稳。
他开始后悔,不应该因为一时冲动,把那破玩意?戴在了脖子上,连谈判的过程都没有,就?丢盔弃甲,将弱点交给舒白。
“夫人……”他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破碎的声音。
舒白没有买账的意?思,手上的力道一直没有放轻,她冷眼打量着眼前人,直到他被她逼无?可逼,退无?可退,暴露本性。
虞策之眉眼一沉,不退反进,倾身?将舒白搂入怀里。
“我还以为,你会装得久一点,这就?暴露本性了?”舒白眯起眼睛,手仍旧拽着项圈上凸出来的皮革,只要抓紧皮革,项圈就?会收缩,限制虞策之的呼吸。
“夫人还觉得我是?狗吗?”
“野狗也是?狗。”
虞策之双目赤红,将头紧紧埋入舒白的脖颈,“你对?我别这么冷,对?我好一点,我可以装一辈子。”
“你在跟我讲条件?”舒白问。
虞策之没达到目的,抿了下唇,转而执拗地说:“夫人喜欢我这样吗?夫人其实是?喜欢我的对?吗。”
舒白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从自己身?上退开。
她将他带到柔软的被褥里,将他按在床上。
指腹抹过他的眼尾,在他的眼尾留下更深刻的红晕。
余光看见他被勒得发红的脖颈,舒白忍不住愉悦地牵起唇角,面对?满脸克制,仿佛任由她攻城略地的帝王,她倾身?,难得在他额头给予一个奖励的吻。
“夫人。”虞策之眸光一亮,伸手勾住她的脖颈,结实的胸膛始终因为呼吸不顺频繁起伏着,用命令的口?吻道,“回答我的问题。”
然而他没有等来舒白的答案,等来的是?脖颈骤然一紧,稀薄的空气差点将他拽入无?尽深渊。
“咳。”
舒白扯下他身?上的衣服,把他翻了个身?,露出伤痕交错的后背。
她嗤笑道:“给你脸了是?吧。”
虞策之手指蜷缩,趴伏的姿势让他没有任何安全感?,且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即便?有的地方结痂掉落,也留下了淡粉色的伤疤。
虞策之呼吸急促起来,艰难地出声,“我要看着夫人。”
舒白懒得理会他,从他的暗格里翻出精致的玉器。
虞策之没有完全达到目的,心有不甘,当即强硬地翻过身?,恶狠狠去抓舒白的手腕。
舒白一时没有防备,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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