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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娘,我哥哥。”
“第三呢?”
“还是我爹娘。”
他不甘心地追问?下去,问?到了?二三十个,姓名逐渐陌生,终于?忍不住,不甘心地问?:“那……我和煌儿?呢?”
她从指缝里看他,神?情晦暗而又痛苦,她忍不住大声说:“即墨浔!你明?知故问?!”
像是酒劲儿?上头?了?,她头?疼起来,语无伦次,委屈控诉说:“我那么问?你,是什么意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不懂,你怎么什么都?不懂。说什么倘使能重来一次……重来一次你不过是希望不用付出任何?的代价就能再?次拥有我,死心塌地地爱你,卑微可怜地爱你而已?,继续做你那个倒霉的‘贤妃’是么?继续那么卑微又小心地活着是吗?继续被受你的欺负是吗?……我若告诉你我喜欢你,你是不是觉得了?无挂碍,心安理得了??是不是不再?愧疚,不再?悔恨了??是不是仗着我喜欢你,所以可以拿捏住我了??反正我喜欢你,是不是?”
她愈说愈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是积压心底的委屈决堤一般泻出,她泪眼零零,哇的一声哭了?:“说的好像我就得到过你‘完整的爱’一样——没?有,根本没?有。就算重来,我不会选你,就算重来一万次,我都?不会选你!……”
第113章
她?说罢,呼吸剧烈起伏着,便要把他手里的琥珀杯抢回来,怎知他死死握着那只琥珀杯,遽然打翻,鲜红的液体流了满舱,良久无言静默。
原来她这样想……。
鲜红的液体像殷殷鲜血,覆满手?背,她?愣了愣,看着他满手?鲜红,睁大了乌浓的双眼,又怒又难过地低吼:“为什么不让我喝?”
刚刚的一番话仿佛耗尽她力?气一样,吼过以后,万籁俱寂,即墨浔握着那一只血红玉的酒壶,蓦地扔进长?江水里。
咕咚一声,酒壶不见了踪影。
稚陵下意识探身看去,江水滚滚,那一星血红早被淹没在了黑漆漆的水中。
“你……”半晌,她?又不知说什么好。
即墨浔想,她?并不知道这?就是忘川水,滴了谁的血,喝下去,就能忘记谁。
来此之前,他去桐山观上,求问到底如何才能解开她?的因果。
后来,他第二次进了阴曹地府,取得一瓢忘川之水。观主说,因果因果,有其因,方?才有其果,——只需要洗去她?关于他的记忆。
倘使对她?来说,他只意味着痛苦,忘记他,未必不是什么坏事。
即墨浔的目光一瞬不瞬注视她?。
“你这?么想忘了我?”他轻声说,呼吸出?的热息,像一片极轻的羽毛,刮在她?脸庞上。
稚陵不语,颓然地靠在了船壁上,目光微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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