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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抬头望去,一只象征着爱情的金色鹦鹉正展翅飞过太阳。远方的伦敦,折纸般的帆船从泰晤士河上破浪而行,飞机尾气的白色绸缎在乡村俱乐部上相交而过……阳光如此耀眼而遥远,你便知这白热时代已经来临,并且永远不会褪去。
第11章 珐琅质酒杯
整整两周,坎贝尔先生那边杳无音讯。凯瑟琳度日如年。她每个清晨都强撑身体去吃早饭,只为等来那件揭开谜底的包裹。但漫天猫头鹰,没有一只为她降落。
没有课的时间里,她不是溜回寝室睡觉,就是在城堡里无所事事地游荡,希求与西里斯的不期而遇。
她爱上了西里斯,这不是要紧事。从第一次见面,即从春末到初夏,她对他的好奇心和探索欲从未衰减。时间的流逝变得任性,每每她和西里斯打上照面,它就如受鞭之马向前奔腾。
一页一页的心绪被哗啦啦地翻动。她甚至无法定格每一个瞬间,他就再次消失了,然后又是如隔三秋的等待,她只能祈求下一次碰面快些来临。
蔷薇丛愈发旺盛。西里斯不再去那里察看花事了,因为詹姆很少往那里丢信。
凯瑟琳猜测,他总归对自己是个斯莱特林心有芥蒂,担心又是下一个西弗勒斯·斯内普。但也有另一方的原因。
那次霍格莫德之后,他再也不瞻前顾后,总是堂而皇之地接近莉莉,无论是抱着课本还是受伤的神奇生物。莉莉对这个一月前还被划入敌人范畴的男生的侵犯毫无所觉,或者说,她怡然自得。
凯瑟琳读完了手头所有的爱情小说,写完了给詹姆的最后一封信。她无所事事,甚至开始怀念地中海的湿热。
伦敦的夏日悄无声息地接近,温吞,叵测,不比普罗旺斯。
在骑士之城,就连夏天也是挥戈向前,热浪一日内便融化整座城市。凯瑟琳童年时一度被熬成蜜色的肌肤,来伦敦不过一年,便被漂得泛白。
这周末是霍格莫德日,凯瑟琳毫无起床的动力。三番尝试之后,她为不得不为此向艾希礼道歉。
艾希礼正手忙脚乱地找着购物清单。在好心帮凯瑟琳添上文人局新添的鸳鸯墨之后,她终于按耐不住好奇。
“你和西里斯在一起了?”
凯瑟琳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她从床上弹起来,意识到这是一个问句而非陈述事实后,倦意地再次躺下。
“谢谢你的祝福,”她把被子蒙在头上,“我想我们还没在一起。”
“西里斯今天也不去霍格莫德。”
声音闷在被子里,她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我知道……但我今天去不成,是因为昨天彻夜和你们聊特伦斯和莱斯的八卦,亲爱的……他不去的原因,我猜是因为波特和伊万斯又要一起行动。”
“你真了解他们。”
即使这在霍格沃茨是人尽皆知的情报,艾希礼依旧忍不住将凯瑟琳和他们扯上关系。
“西里斯不反感你,我们都看得出来。如果你不是斯莱特林,他甚至可能早就约你去霍格莫德了。”
凯瑟琳客观评价:“如果你们看出来的不反感,指他没有大声辱骂我,把我挂在天花板上——也许你们是对的。但这离约会还差个十万八千里。”
思及西里斯。每次碰面,他都用那个“低幼的谎言”嘲笑她,乐此不疲。但出人意料,他也富有耐心,在不丢恶咒的情况下,能和她聊上一两句。
若说无数段恋情给凯瑟琳带来的不止阈值提高,她还能从其中——即使她清楚西里斯·布莱克并不能被归入她曾经谈过的任何一种人——她仍旧确定了他眼中好奇的火苗。
爱情总被好奇心伪装。
恬不知耻地说,从表面上看,她是个稍显神秘的女巫。其来源不仅是异国的血统和陌生的家族,更多是她暧昧的领地意识。接近她,不会像接近斯莱特林任何一个矜持女巫那样煞费苦心。
当然,她攻占男士们的领土时更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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