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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拥抱。”

祁抱着他上楼梯，Eleven怕自己太重，小腿抬起来勾在教授的后腰上。到了三楼，祁从Eleven之前找到口枷和约束带的柜子里取出一套一次性的灌肠用具，让他自己拿着。

“还要什么？”

“甘油。”

“很专业。”

Eleven不明白教授越来越冷漠的原因，战战兢兢地把甘油瓶子打开，正要稀释，祁覆在他的手背上制止，挺嫌弃地咋了下舌。他一定又弄错了，嫌他笨。

祁打开加热器，给他兑了温水。

“哦。”Eleven捧着瓶子，被抱到浴室。

祁坐在浴缸边沿，让他继续面对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教、授，这样、位置不、够。”

“你不会掉下去的，”祁说，“不相信我会托住你吗？”

相信的。

Eleven把甘油倒进灌肠的器皿里，边倒边看教授的眼色，可教授完全不理他，他只好装满了。

他尽量往后靠，屈起双腿分开踩住。祁果真将手掌放在他的后腰处，扶稳他。

“教、授。”

“怎么了？”

“你要看、着吗？”

“不看怎么知道你练习对了没有？”

Eleven抿了抿唇。

“不想做了？”

如果Eleven说不想，祁会立刻算了，可是Eleven摇摇头，自己拨开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露出除了排泄从来不作它用的地方，没有任何犹豫就想将灌肠工具的管口插进去，如同自己已经不是自己，而是变成执行任务的对象。

祁拉住他的手腕：“先上润滑液。不怕受伤就可以乱来吗？”

Eleven又“哦”了一声，看着祁仔细将管口涂上润滑液。Eleven接过来，像考试一样紧张，紧张的时候他的手也很稳，将甘油推进体内。肚皮微微鼓起来，他的额角冒出冷汗。

“够了。”才到一半的时候，祁出声。

Eleven将管子拔出来，甘油一下子往外涌，他慌忙拿手指头去堵，可还是漏出来一些。

“教、教授，”他顾不上结巴，挣扎着要先起身，“我弄脏你了……”

祁将他摁在自己的腿上，很无奈似的叹了口气：“别乱动。”

Eleven摇摇欲坠，腿从浴缸边沿滑下去，却踩不到底，无所适从地蹬了两下。

祁用手臂环住他，让他往前坐了坐，他的额头顺势抵在祁的肩上。

“难受吗？”祁问。

Eleven感觉教授的语气渐渐变得温柔了，有点放下心来，点点头，抓着教授的小臂轻轻呼吸着。

教授的手掌贴在他的肚皮上，打着圈圈摩挲，好暖和，转移了一点他忍耐的注意力。Eleven的手指还捂着肛口，快捂不住了，虚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