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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烟,不就是套了吗,电影院哪有卖这个的。
她下意识去摸他裤兜,灵活的手胡乱摸了一番。
左燃被摸得燥意上涌,啧了声,“你在大街上这么摸你哥,合适么,嗯?”
她又恼火地推他:“你到底有没有买避孕/套?”
乌黑长发淋了雨,被打得半湿,几缕发丝粘在脖颈皮肤上,肤色冷白,精致五官透露着委屈幽怨,眼睫眨动时还低落着水珠。
黑白分明的眼睛,像动物一样,所有情绪外露,干净又直接。
左燃冷淡地哼笑,“你怎么还委屈上了,咱俩到底谁更委屈?”
“你别仗着我对你好就为所欲为。”
眼神玩味地看她几秒,把伞给她,“我是你哥,不是你爸,我觉得你爸都受不了你这么反反复复地犯病。”
她不要伞,顺手拿透明雨伞去打他。
心底压抑地复杂情绪终于爆发,“你怎么跟发情的动物似的,没有女人就活不了吗??”
见他转身打算离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报复她,报复她前些天的冷漠。
分不清,她脑子现在失去运转,所有注意力都聚集在心口。
左燃被伞打了下,别开脸,第二下用手接住了,往旁边扔开。
她没松开伞柄,惯性使然,单薄的身子没站稳,她下意识又挥了下,依然不解气。
他将雨伞夺过来,直接扔远,气息低沉压抑,眼神带着股劲儿,语气发狠:“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你说,我听着。”
她不知道,犹豫,善变,似乎是她的天性。
但她只要一想到,他有可能会吻别人,湿吻,舌吻,还有睡别人,心口就会一抽一抽地疼,泛着密密麻麻的酸涩,胸腔闷得慌,呼吸都变得困难。
从身到心,仿佛都不属于她,不再受她的控制。
这个名为禁忌的口子一旦开了,任凭怎么自欺欺人,神态自若,修补缝补,都无济于事。
她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那几天的暧昧像极了毒|品。
这种瘾,一旦染上,后劲十足,
给了她几秒时间,还是没等到想要的答案。
他眼神阴沉了几分,骨子里的暴戾也快压不住,无所谓地点点头,“不说算了。”
井夏末心底的复杂情绪一股脑全涌上来,眼眶发酸,吸了吸气,鼻头红,眼睛也红,泪水和温凉的雨水混在一起。
嗓音带着哭腔:“那你想让我怎么办?和好行不行?”
雨势未停歇,砸在地上,发出连绵不断地声响,整个世界被雨雾笼罩,空气潮湿而闷热,泛着淡淡地泥土腥味,很好闻。
这座城市被闷了太久,高达39度的气温里,一场雨下得酣畅淋漓,淋到身上反倒觉得爽意十足。
他没回,目光阴沉沉地看了她两秒,唇压上去,没再忍,肆无忌惮地咬着,吮着,舌吻。
单手扣住她脖颈,微微欠身,另一只手里还夹着烟,没来得及摁灭。
被雨淋湿,猩红火势渐渐熄了。
她被迫仰头,深深拧眉,闭着双眼,猝不及防地发出动静,“嗯…唔…”
心头一片滚烫。
潮夏的夜雨浇在两人单薄的身上,丝毫不影响这个粗暴的吻,带着惩罚意味,激烈又深刻。
井夏末一开始被咬得有点疼,手下意识推了下。
但没成功推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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