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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有道士说,痛苦纠缠暧昧不清的时候,每梦到对方一次,就代表缘分浅了一分,是要了缘的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房间灯光关闭,窗帘全拉开,落地窗外,是阴沉的天,雾蒙蒙,日出不太明显,天气不好,没什么生气。
她呆坐了一会,单薄的身子靠在落地窗上,出神地朝远处望,神色落寞忧郁。
有地毯,还有地暖,穿着宽松的短袖,黑发蓬松凌乱,眼眶泛红。
反复地想,反复地不解。
为什么他在为自己不顾性命的同时,还能答应秦笙的要求。
言朔,她对这个人并没有强烈恨意,也不在乎会不会受惩罚,
巧就巧在,偏偏是秦笙的远房表哥。
对他来说,到底谁更重要?
谁更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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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没怎么睡,临走前,给阳台上的仙人掌浇了点水。
花草植物并不多,常年不在家住,没人照顾养不活,倒是有阿姨来打扫卫生,但这个房子,始终没什么人气儿。
她把大衣和围巾整理好,戴上帽子,带了两个行李箱,下了楼。
祁炎舟的车已经到了,副驾驶坐着郁宁,见到她后,下车来帮她搬行李。
“好重啊你这箱子,不会带健身的东西了吧。”
“有些衣服比较重。”
拉开后门,入目是张有点印象的脸。
陈淮舟打了声招呼。
她嗯了声,神色冷淡漠然,戴上头戴式耳机,靠在后面,疲惫地闭上眼,没什么聊天的兴致。
陈淮舟倒也无所谓她这敷衍不耐烦的态度,继续回工作上的消息了。
郁宁在副驾驶,回头看了眼两人间微妙的氛围,纳闷地问了句,“昨晚没睡好,还是熬夜了。”
“都有。”
井夏末见过这人,左燃的表哥。
她现在,不想遇到一切有关他的人和事,所以不想搭理陈淮舟。
四人旅程最初定下来的时候,还没和他走到这一步,自然不介意都有谁去。
烦躁地偏转脑袋,换了个方向,朝向窗外。
总不能把人家赶下去。
井夏末坐上飞机后,莫名生出逃离这座城市的念头,可能是最近带给她的感受,都太差了。
发了离开前的最后一条动态,【祝我永远自由。】
中途一直在昏睡。
头等舱,极为安静。
郁宁离她最近,叫醒她两次问吃不吃东西,她是饿了,但跟困比起来,还是睡觉更重要点,大脑昏昏沉沉的。
到了挪威,没有找导游和报团,祁炎舟和郁宁这对夫妻做了点攻略,井夏末也不挑剔,有什么玩什么,要求不高,除了住的地方要好以外,其他无所谓,喜欢漫无目的地逛。
郁宁看她一路都恹恹的,心情不是很好,整个人多了层疏离感,在一起好几年都几乎没见过这状态。
下了飞机,问起来,“你和你哥又怎么了,你上周还在朋友圈那些很露骨的东西,变化真够快的。”
郁宁是最了解她的之一,只要出现莫名其妙还很黄的东西,一般都是故意给左燃看的,不过不常见。
井夏末心中郁气未消,面无表情的时候,依旧特别好看,但气质偏冷,恰好是冬季,穿着黑色大衣,配上172的身高,身形还特别好,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要是在国内机场,就算遮得严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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