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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愿?”谢砚齿间细细品着这四个字,摇了摇头,“有什么法子治此症吗?”
姜云婵喉头一哽,没想到谢砚如此轻易拆穿了她的算计。
谢砚扼着姜云婵的手指尖微颤,越收越紧。
“谢砚!”姜云婵蓦地睁开了眼,“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我?”
就在她快要触及到光时,谢砚突然松开了手,手腕一转,改为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可是姑娘已经没有活着的念想了,所以不让夏竹禀报谢砚。
“你在胡说什么?”谢砚沉声。
姜云婵又怎忍心再牵累夏竹,微微启唇。
谢砚顺势伏于她身,吻一路往下,至心口处,却终不见回应。
可今夜似乎风雪格外急,反复敲打着窗户,让人心静不下来,辗转反侧。
“我来。”谢砚接过夏竹手中的瓷碗,坐在榻边,将姜云婵搂进怀里,喂了口粥到她嘴边。
谢砚便跪坐在榻边一口口将鹿梨浆喂她喝了下去。
“倒也不用特别治疗,过两日情绪淡了,自然就不会呕了。”大夫探得姜云婵的脉搏无力,又补充道:“姑娘身子虚,可以喝些补药补汤,但莫要强求。
他从衣袖里抽出一叠绣样放在她枕头边,脸颊贴着她的后背,闭上了眼。
谢砚心里发闷,冷笑出声,“两情相悦……如果是顾淮舟喂给你,你就不恶心了是吗?”
夏竹早就熬好补药候在门外了,但听到姑娘那些夹枪带棒的话,吓得不敢进来。
他只能在爱欲正浓时,才能与她毫无隔阂。
她忽而笑了,一字一句道:“你说的没错,如果是顾淮舟的,我会很乐意吞下去。”
又怕她再呕,他度得极慢,小心翼翼观察着她的神色。
她背对着他,又恢复了冷漠。
谢砚唏嘘不已,将那雀儿葬在了翠竹林。
胃部顿时翻江倒海。
白雪上染了一片殷红的血迹,鸟儿很快僵硬如石块。
姜云婵忙趴到榻沿,不停干呕,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他的眼尾漫出红霞,深深看进她眼底,却看不到任何恻隐之情。
濒死的鸟儿突然就有了生机,睁开眼,叽叽喳喳叫了两声,张开翅膀飞向了天空。
谢砚垂眸盯着温热的泪珠儿,默了须臾,瓷勺仍抵在她唇边:“好生吃饭!”
谢砚迎着风霜伫立了良久。
谢砚随即坐了起来,但见那女子于厨房和寝房间来来回回走动了好几次。
谢砚踏雪前来,睥睨着鸟儿的尸体,缓缓弯腰拾起,“都说了外面很危险,为什么不信呢?”
姜云婵翻不过去,也斗不过他。
“把火盆拿远些吧。”谢砚吩咐道。
“奴婢不知道,今个儿起床,姑娘就干呕不止,吃什么吐什么……”
姜云婵不想听他的浑话,柳眉拧成了一团,推开了他的手。
他的情绪稳定得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谢砚略坐了会儿,看她还算平稳,打了水帮清理她身上的污垢。
香汗顺着粉颊玉腮滴滴落下,像被春雨淋过的蜜桃,泛着好看的淡粉色,轻轻咬一口就能流出丰沛的汁水。
夜幕已临,朔风夹着雪花直往窗户缝里吹,吹得灯火忽明忽灭。
“闭嘴!”谢砚扼住了她的脖颈。
“回去看着你家姑娘吧。”谢砚仰头望着金丝笼,不置可否。
谢砚瞟了眼扶苍怀里厚厚一叠账目,“嗯”了一声,抖落肩头霜雪,往书房去了。
“妹妹需得早点认清一件事:就算我是蛆虫,妹妹也注定此生此世与我纠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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