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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人往那儿一列队,展现出的气势依旧不容小觑。

喻君酌上一次见到这种场面,还是在淮王丧仪上。

彼时淮王亲兵抬棺,硬生生把丧仪都搞出了几分军威来。

至此,喻君酌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淮王殿下,除了畏惧之外,也隐隐生出了几分敬佩。一个能在南境几乎毫无败绩的战神,又能在短短时日内带人打败最擅水战的东洲大营,想来该是个天神般的人物吧?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众人抬眼看去,便见一队人纵马急奔而来。

为首的人身形挺拔,骑着一匹通体漆黑的高头大马,身上穿着玄色轻甲。他后头跟着一队穿着武服的士兵,那气势乍一看像是要来冲杀一般。

“不会是,打起来了吧?”喻君酌小声问道。

“嘿嘿,前头最英俊的这个,是我们王爷,”谭砚邦一脸骄傲地道。

他话音一落,骑马之人已经近在咫尺。

后头那队人都停在了几丈之外,为首的周远洄却直到众人近前才勒马。

那匹马本就高大,显得马上之人压迫感十足。

喻君酌怔怔仰头看去,第一次看清了淮王的脸……

皇帝说的没错,眼前这人身形确实比他大了一号,五官棱角分明,眉峰如剑削出来的一般锋利,眸光则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既让人看不透,又带着掩不住的凌冽。

眼前的淮王,与他想象中很像,却又不大一样。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许是因为仰着头的缘故,喻君酌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匆忙避开男人视线,连行礼都忘了。

周远洄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可惜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对方泛红的耳尖,在阳光的映照下,那双耳尖透着微红,让人很想捏一捏。

“二哥!”

“父王!”

成郡王和周榕的反应,替喻君酌解了围。

周远洄从少年耳朵上收回视线,正欲翻身下马,却被谭砚邦使了个眼色。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腿还“伤”着呢。

“二哥,我可想死你了,呜呜。”

“父王,快抱抱榕儿,呜呜呜。”

一大一小两个人哭哭啼啼,周榕被抱上了马,搂着周远洄的脖子便不撒手,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周远洄刚换上的轻甲,生怕被小家伙抹了鼻涕,附耳哄了几句,周榕眼睛一亮立刻止住了哭声。

“王爷的腿没有大碍吧?”羽林卫那领头的问道。

他到底是代表着皇帝,见了淮王不能一声不吭,总要象征性关怀一句。

“一点小伤,养个半年就好了。”周远洄随口道。

“呃,呵呵,那王爷多保重。”那人被噎得够呛。

一点小伤,养个半年就好。

淮王殿下说出来的话,就是跟旁人不一样。

“码头距营房有些远,走过去怕是天都要黑了,上马吧。”周远洄道。

他身后的士兵都已经下了马,将马交给了刚来的客人。

喻君酌看着士兵递来的马缰,不禁犯起了难,他压根就不会骑马。京城的勋贵子弟多少都会点骑射之术,可他没学过,乡下只有驴和骡子,且是用来干活的,不是给人骑的。

“嫂嫂,你不会骑马?”成郡王问。

“我……不太会。”喻君酌道。

“那你跟我一起吧,我载着你。”

成郡王这话脱口而出,压根忘了自家二哥就在旁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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