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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和家里人不来往是一回事,但喻家人想杀他,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会有,误会吗?”喻君酌说。
“也许吧。”周远洄顺着他的话说。
但喻君酌知道,对方的话不过是安慰他罢了。
“祁家平反,你随本王回京替母亲迁坟,替喻君泓请封世子的折子被搁置。”周远洄说:“所有的事情放到一起……
喻君酌仔细回忆了上一世的事情。
上一世直到腊月,舅舅也不曾和自己相认,多半是因为淮郡尚未开战。但观潮商行配合朝廷制造战船,此事是从夏天就开始了的。
彼时他不涉朝政,是以什么都不知道,但永兴侯未必没听到风声。若对方知道此事,便有可能提前下手,这样等舅舅找回来时死无对证,也不必再担心翻起从前的旧账。
否则一旦舅舅和自己相认,定然会替他和娘亲主持公道。届时,淮王大胜而归,观潮商会有功,焉知皇帝不会借势封赏,直接封喻君酌为世子?
但……
喻君酌看向那三个名字。
是永兴侯,还是喻君泓呢?
“上梁不正下梁歪,干脆一起处置了干净。”周远洄冷声道。
“王爷,我想弄清楚。”喻君酌说。
周远洄无奈点头,答应自己不会仅凭猜测便轻举妄动。
这日之后,喻君酌在府中数日闭门不出。
到了腊月十二,他让刘管家着人去了一趟巡防营,给喻君泓传话,说自己想见对方一面。
自他回京后,兄弟二人只在王府匆匆说过几句话。
后来喻君泓又来过淮王府,但周远洄此前便吩咐了门房,不让永兴侯府的人进府,亦不许通传,是以喻君酌一直不知道此事。
这日,喻君泓听到传话,当即便答应了。见面的地方约在一间茶楼的雅间里,喻君泓到的时候,里头没有人。
这茶楼是周远洄的地方,是以很安全。
在喻君泓坐着的雅间墙壁上,有一个被雕花挡住的暗孔。暗孔经过特殊的处,在墙壁这一侧极难发现,但隔着墙壁另一侧,却能听到这边的声音,也能看到雅间的情形。
喻君酌立在暗孔之后,隔着一堵墙观察着自己的兄长。
许是上一世得到过太多恶意,所以喻君酌不太记得喻君泓对自己做过什么。他这位大哥平日里甚少与自己见面,见了面也是冷冷淡淡,并不会出言挖苦或指责他。
相对于永兴侯府的其他人,喻君泓反倒是最容易相处的那一个。
至于这一世,他这位兄长待他,几乎称得上温厚。在他离京和回京时,都是对方相送和相迎。只可惜这“送”与“迎”,在近日的怀疑中不免沾上了别有所图的意味。
喻君泓等在茶楼里时,周远洄去了一趟永兴侯府。
这是他与喻君酌成婚后,第一次以淮王的身份踏足这里。喻夫人听到通报后带着人迎了出来,永兴侯则因为重伤未愈,精神太差,未能起身相迎。
“本王今日特来给侯爷道歉。”周远洄说着,让人放下了带来的礼。
永兴侯朝刘管家端着的托盘上一瞥,发现上头摆着一株人参,面色登时极为难看。
他受伤后那成郡王日日给他送参汤,喝得他都快吐了。淮王殿下今日带着人参来给他道歉,分明就是故意羞辱他。
“先前本王不慎削落了侯爷的发冠,实是有难言之隐。”周远洄绝口不提他肩膀的伤口,只说削落发冠一事,因为落了发冠更丢人。
“想必侯爷也听说了,本王在东洲中了毒,眼睛瞎了一阵子。这毒解了以后,引发了疯病,这才挥刀乱砍。”周远洄说得一本正经:“侯爷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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