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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都是橙黄色，温度和他的熔浆相比，完全不够看。

但眼前的人不一样，火焰温度远超过他，拳头袭来，外焰的温度甚至更高，好几次他明明躲过了攻击，身上还是被炙热的火苗烫出燎泡。

他们的战斗如同火山爆发，连底下的冰面都因为他们的打斗融化出凹凸不平的坑洞。

“我当然是艾斯。”

“就是你们海军千方百计想要除掉却一直活着的那个艾斯。”

“我不仅现在活着，你死了的时候，我也依旧会活着！”

“那就试试看吧！”

他们两人大有互殴到不死不休的趋势——但白胡子显然不是这样想的，这次他们来马林梵多的主要目的就是救出艾斯，现在艾斯已经被救出，他们就得思考如何撤退。

“你们先回船上，我来断后！”

白胡子海贼团听见老爹的安排，一边迎敌一边回船。

“阻止他们，别让他们跑了！火拳艾斯，生死不论！”

白胡子海贼团今天这举动无异于把他们海军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要是真让他们全身而退，他们不仅会成为笑柄，还无法向世界政府交代！

“赌上当海军的尊严和荣誉！冲啊！”

“绝对不能让他们再伤害我们一个兄弟！挡路者死！”海贼们同样赌上了性命。

白胡子是位好父亲，用震震果实的能力在冰川上震出裂缝，阻隔了海军们追赶的脚步。

为了能让孩子们顺利撤退，他甚至做好了止步于此的打算。

他伟岸的背影如同一道坚固的壁垒，为他们搏出一线生机。

“老爹！”

“老爹～”

“老爹——”

平时大家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大海贼，此时却都泪流满面，呜咽声、呼喊声连成一片——要是他们再厉害些就好了！

对于白胡子海贼团的成员来说，有老爹的莫比迪克号才是他们这群人的归宿，让他们就这样留下老爹一个人，还不如大家一起战死，好歹还悲壮体面。

“老爹，你不走，我们也不走！”半空中的艾斯根本不愿回船。

这叛逆的儿子被老父亲抓住脚腕转了一圈，像甩铅球一样甩回了船，“想到我这个位置，你还差得远呢！”

被扔回来的艾斯和被夏露抱住，不然肯定就直接摔穿甲板了。

白胡子背脊挺立，挥舞着丛云切，“我是旧时代的残党，新时代没有承载我的船——”[注1]

“作为父母，总要为儿女支撑起一片天，我把未来赌你们身上了，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

白胡子分神看了一眼那个戴草帽的小子，那就看看是谁的眼光更好吧！

最终，白胡子为他们杀出一条血路，一个人挡住了海军总部的千军万马——而他去世之后，白胡子海贼团也分崩离析。

也不是因为争权夺利、分赃不均，就单纯是家中长辈离开，这个大家庭便再也找不到聚在一起的主心骨，渐渐也就如同一盘砂砾，风吹便散。

因为老爹的离开，哪怕众人都逃出来了，没有一个人有笑脸，天空都被罩上了一层阴郁。

大家最后一次齐聚，是在老爹的葬礼上。

大男人在这样的场合，都是允许哭泣的——夏露任由艾斯攥着自己的手，分担他的悲伤。

这段时间，两个艾斯互相交换情报，得知艾斯反杀了黑胡子，没有被抓，自然也就没有后面那一系列事情。

“你比我幸运——”另外一个世界的老爹还好好活着。

艾斯嫉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