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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蕙心?中的不安并未因这?一两句话而被抚平,她再次开?口道:“王爷,还有一事妾必须与王爷说清,妾喝过绝嗣汤,不能诞下子嗣。”
“巧了。”晏翊拉开?她领口,朝那印记之?处看去,不冷不淡道,“孤不必嗣续。”
宋知蕙只?知皇帝下令让晏翊禁足兖州十载,却?不知这?当中还有一条不能嗣续的惩处,可此刻听他这?般说,再一联想到他方才信誓旦旦与她保证,便是提了杨歙之?女,她也绝不会有何意外。
宋知蕙当即便反应过来,“是圣上?下的令?”
晏翊没有说话,只?“嗯”了一声,那手已是开?始轻抚起那结痂的地方。
宋知蕙怔了一瞬后,似是无意般自言自语地低喃了一句,“未免有些狠绝了……嘶……”
他两指倏然用力夹住了那个点,沉冷的眸光看向宋知蕙,“有些念头,趁早绝了。”
这?便是晏翊口中,还要留住的那点畏惧。
他在意她不假,可以给她尊贵,可以不计较从前,也可于她宠护,但他还不至于色令智昏到如此地步。
宋知蕙疼得吸气,却?也没动,只?拧着?一双细眉,垂下眼不再看他。
晏翊那两指缓缓懈了力道,如同夹豆子般,将那指间的点夹起又松开?,松开?又夹起,反复多次,见她方才被吓到泛白的脸颊,逐渐有了血色,他才松开?了手。
余光扫到桌案上?的笔,再看她此刻跪在身前,晏翊恍然间想起那次她用笔与他碰触一事。
嗓音再次沙哑起来,那手掌也倏然升温,“是你?自己起来,还是孤来帮你??”
宋知蕙跪坐在地,用那央求语气道:“妾真的累了……能走到这?书房,已是不易。”
她自是听出来晏翊想做什么,她实?在不明白,晏翊哪里来的力气,昨日从池房回来后已过午夜,今晨又是一早去了教场,此刻也才刚至晌午,他怎又动了那心?思?。
“又不必你?出力,这?般抗拒作何?”晏翊说着?,起身便将她架起,手臂用力一挥,那桌案上?叮呤咣啷又是掉成一片。
他坐在椅上?,望着?身前那道新结的疤痕,问她,“可还疼?”
宋知蕙点了点头。
“疼了好?,疼了便能让你?记住。”说罢,晏翊便含住了那方才被他夹立之?处。
进书房时刚至晌午,从书房出来已至午后。
往后半月,他几乎日日都?要如此,也不知从何处学了那般多花样?,折腾得宋知蕙每日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筋疲力尽的模样?。
他每日都?要亲眼去看那浑圆,眼看那上?面疤痕掉痂,成了褐色印记,他心?头一直隐含的怒意,才逐渐开?始消散。
自打开?始关注起这?浑圆,那耳珠的滋味便少了几分,有时无意间垂眼扫到低处,那书册中的画面会倏然在眼前浮现,他还是会冷嗤一声,敛眸不再去观。
月底,洛阳的回信送到晏翊面前。
他将宋知蕙叫进书房,如今一看到书案,宋知蕙心?里便不住打鼓。
“杨苍此人你?可知晓?”晏翊将手中的信递到她面前。
宋知蕙接过信道:“曾听父亲说过,杨苍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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